“妈,你最好不要再犯错了,姐姐那边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还是个未知数,要是你再添乱的话,我可帮不了你。 ”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事到如今,不愿意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本来不知道真相情有可原,现在得知她不是受了严律的胁迫,而是有心想要对姐姐下手,如此一来,他自然没有理由帮助他们计谋得逞。
“说什么呢!快睡觉,明天我再和你细说。”她催促一声,劝安子濯别多事。
等到杜芸熙走了之后,他躺在床,脑袋枕着双手,望着天板怎么也睡不着,会“偷”东西,分明动机不纯,极有可能是严律想要的。
只能明天再问问了,困意袭来,安子濯的眼皮越来越沉。
隔天,仇曼柔准时起床,换了正装,头发简单的梳了个马尾辫。今天是开庭的日子,自然不能有半点的马虎。
齐灏然已经等在楼下,准备接她去法庭。
徐萍见了他没什么好脸色,自顾自忙碌,把人晾在客厅。
“曼曼,你还不下来吗?”站在楼梯口,她抬起头朝着楼喊去。
听见楼下传来的说话声,仇曼柔从卧室走出来,没有回答徐萍的话,径自下楼来。
最近,对于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有些厌烦了。
一会儿说起儿子死的事,一会儿又嫌弃齐灏然这不好那不好。听着厌烦。
“走吧!”走到他面前,仇曼柔把包包往前一递。
徐萍拉住女儿,“我会你说话怎么不应呢?”
仇曼柔显得有些不耐烦,“妈,我是去打官司,没心情和你说其他有的没的。时间已经到点了,有什么等回来再说好吗?”
拉下徐萍的手,她有些烦躁的回话。
对于他们母女之间的“战争”,齐灏然不会参与,他站在一边等候着。
不顾徐萍的唠叨,仇曼柔带着齐灏然走出了家门。
坐车后,“真是烦透了,动不动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越来越唠叨了。”她心情焦躁的开口。
本身怀孕孕妇的心情会起伏不定,再加还要赶着去法庭打官司,一想到陆家那帮乌合之众,仇曼柔的心情更加浮躁。
开车的齐灏然开口安慰,“不要担心,曼曼,还有我。”
看了一眼他,“现在也只能指望你了,齐灏然,你要是不能好好对我,这孩子没有生下来的必要。”她说出心里的打算。
一听仇曼柔会打掉孩子,他马接话。
“孩子是无辜的,总之你安安心心的打这场官司,有什么交给我去处理好。保持好心情,算是为了咱们的小宝贝着想。”不放心的劝着,他看去有些担心。
有了齐灏然这句肯定,仇曼柔不再说话,心有了分数。
车子抵达法院外面,早已有记者等候在外面。
“陆大少,这次你亲自披挂阵和仇家打官司,请问有没有把握打赢官司?”媒体记者高举着手的麦克风,要陆凯泽回答。
他表情严肃,“法律不是有钱人玩弄的工具,它是公平公义公正的神圣代表,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犯了法要接受制裁,邪不胜正,我胜算在握。”视线投到了下车的他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