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合同的问题,得先解除,损失的那笔赔偿金到时候我来支付。 [匕匕]”直接把话和安子濯说明,陆三少一点都不心疼钱。
严律这种人极度难缠,能不招惹还是别招惹。
安子濯担心的不是无法填补那笔损失的金额,只是想问清楚关于那对严家父女究竟有什么鲜为人知的秘密。
“未来姐夫,我只是觉得怪,像严律这种人,为什么会和安氏集团合作?”他百思不得其解。
尽管在某个程度来说,严律是陆三少的姑父,但因为姑姑移民在外的原因,他们都甚少回来,故而对于这位名义的长辈只是点头之交,没有非常深入的了解。
脑袋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严爽爽会瘫痪的事已经发现连你也有份参与?”
面对陆三少的怀疑,安子濯认为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真要是那样的话,他绝对不会大费周章的派人和安氏集团合作,凭他的手段和野心完全可以选择更轻松利落的办法。”
总之,他认为如果是单单为了严爽爽的话,严律这么做实在有欠考虑。
只能说办法还不够快狠准。
“这样好了,你先回去,找安氏集团的律师团研究下合同,看看选择什么样的借口把负担减到最轻的程度,至于钱方面我会挺你。要不然这样,我打电话把皇朝集团的律师先分过去,替安氏分忧解劳。剩下的我们静观其变,走一步算一步?”陆三少询问安子濯的意思。
现在急也没用了,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只能以静制动。
有了这件事的启发,安子濯忍不住深深叹息。“看来,我是个井底之蛙,以管窥天,总以为自己经验老道,哪里知道这次会在阴沟里翻了船。”
起身,陆三少走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住院的陆凯泽等了一天,现在已经过了晌午,谁知道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没来看望他。
病房的门被推开,他头也不抬的开口。“你舍得来了,怎么不等我出院再来呢?”
拎着水果篮子的蓝魅一脸迷茫的看着陆凯泽。
似乎明白了,笑着开口。“是在等你的前妻?”她把水果篮子搁在茶几。
“昨天吵了几句,谁知道女人那么小气。”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拉开椅子坐下,蓝魅不客气的指责他。“你说话可要小心一点哦,我也是个女人。”
然后两人双双笑了起来,本来沉闷的病房瞬间恢复了生气。
他们没有发现,此时的门外正站着李雅静。
“其实,既然是你的前妻,那为什么还住在你家里呢?”
想要推门进去的她停下了动作。
听见蓝魅的问话,陆凯泽有些吃惊。
“你怎么会知道小雅住在陆家的事?”好怪,他从没说起过。
好你个陆凯泽,居然在外人面前这么说我,我李雅静无家可归还不是为你这种臭男人。门外的她咬着唇,生气极了。
二话不说推门创建病房,把拎在手的保温壶放在了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