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沈放回到家,楼推开卧室的门,一进去踩到了地的酒瓶。伸手打开墙面的点灯先开关,当灯亮起后,发现仇曼柔哭的双眼通红坐在地喝闷酒。
“你总算是回来了,哈哈哈,报应的,真的是报应啊。”她拎着酒瓶,用红肿的双眼盯着站在门边的男人。
沈放不出声,闻着卧室里的酒味双眉马皱起。
难闻的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沈放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把拎在手的公事包放在了沙发,随着打开窗户通通风。
“看看你这副德性,要是等下爷爷看到了会怎么想,仇曼柔平常在外面你胡作非为,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你居然在家里明目张胆的不守规矩,是不想过了吗?”他前夺走她抓在手的酒瓶。
酒被夺走后,仇曼柔双手按在地,然后先撅起屁股,再是慢慢地从地板起身。
脚步蹒跚的朝沈放走去,“不想过,嘿……我还想呢!小意死了,沈涵意死了。”她双手揪着他的衣襟。
当听见仇曼柔说沈涵意死了,为了配合不知情,他将拎在手的酒瓶摔在了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放神色严肃,双眼怒然瞪大。
经过他们房门外面的纳兰芹听到儿子和儿媳之间的对话,她推开门闯进来。
“什么叫小意死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她激动的双手抓仇曼柔的双臂。
关于孩子死的事沈放事先知道内因,但他们不知道,为了不穿帮,他不前去帮仇曼柔解围。她做的错事够多了,也该是时候受点相应的代价。
喝的烂醉如泥的她连站都站不稳,推开纳兰芹当场吐在了地。
一脸失望的沈放走出了卧室。
“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对着我呕吐。”纳兰芹生气的低吼,推了一把儿媳妇。
接着去追下楼的儿子,想问个究竟。
怕被纠缠,沈放驱车离开了沈宅。
陆家,陆三少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是陆凯泽回家了。他带着安捷前往陆家,一进去,发现老大站在玄关的位置。
兄弟俩打了个照面,安捷见到他的时候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打招呼。
“婕儿,你先进去,我和大哥聊几句。”陆三少逮住机会催促她。
没起任何的疑心,安捷对着他笑笑,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等到她走远后,兄弟俩来到了庭院。
“振铭,如你所料仇曼柔终于崩溃了,我想接下来的事好办多了。”陆凯泽说出了报警的计划。
陆三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是次他们在餐厅用餐时,侍应送过来的那张。
“大哥,这纸所画的是你的玉佩,可是,她见到之后情绪好像受到了刺激,这其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吗?”他把纸递给老大,话音微凉。
看着纸,陆凯泽慢慢的解释。
“当年,我和她在朋友的生日派对认识,而我那天戴着那块玉佩,后来,我们顺理成章的做了朋友,彼此相识之后还做了恋人,不过,那些年小婕只提过一次,说,总算是找到了我,至于话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了,依然还是让人一头雾水。”
陆振铭把手插进西装裤袋里,大掌紧紧握住了裤袋里的一块玉佩,久久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