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司出来,安捷没有要陆三少去接,带着郁闷的心情一个人去了酒吧喝酒。 匕匕·····首·发
她没想到降职一事在员工之间引起的反差会如此强烈,要是用虎落平阳被犬欺来形容有些过,但她的情况好像也差不多。看着另一间办公室内,安子濯正被一群人捧着,大家的道贺声络绎不绝,唯独坐在总经理室的自己享受着一室的冷落,因为降职的关系,差点连官明美的职位都产生了变动。
要不是那个丫头对她死心塌地,怕是连贴身助理都会换个人来做。
面对身世的打击,再加这会儿连全公司的人都对她有了看法,她认为留在安氏集团根本没意思。反正心目最喜欢的职业不是当什么太子女,更不想成为集团未来的接班人,公司有子濯即可。她还是名正言顺的趁着这个机会,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服装设计师算了。
烈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平常,安捷滴酒不沾,这会儿难免醉的有些快,加她心情忧郁。
在意识尚算清醒的时候,她打算结账离开,再不走,怕是陆振铭会等的心急。
说曹操曹操到,二十四孝老公的追魂电话打来了。
“喂,呃,老公啊,我……我在酒吧,唔,公司附近对面的街口。”她打着酒嗝,连电话没电了都不知道。
天色逐渐暗下来,安捷蹲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喝完酒之后心底的郁闷更加严重了,蹲在地的她轻声啜泣着。开车来找的陆三少,远远地从对面的街见到不远处可怜兮兮的老婆,那个画面,让他的心猛然一揪,心脏好像被什么捏住了似的,赶紧找位置停车。
车子停稳后,他动作快速的下车,站在对街朝着安捷挥舞着手臂。
“婕儿,这边。”陆三少扯开嗓门高声喊着。
听见熟悉的声音,蹲在地意识有些涣散的安捷好像得到了主人的呼唤,此时的她好是一直流浪猫。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见到隔街对面站着的男人,脚步蹒跚的向前走。
车来车往的街头,因酒醉而走路摇摆的安捷,看的站在不远处的陆振铭吓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要是被车子撞到的话可怎么办呢?
“你站在原地,我过来,不要乱动。”他又出声大喊,脸是担心的表情。
不远处的安捷没有听清楚,继续向前走。
“啊……”她被开过来的车子吓得尖声惊叫。
在亲亲老婆双脚停在原地的时候,陆振铭长臂一扯,她被他抱在了怀。
然后带着受惊的人,赶紧走到一旁的安全地带。
“有没有哪里撞到,问你话怎么不回答。”陆三少急的蹲下身检查着她的膝盖。
因担心过度,他说话的音量控制不住的提高了少许。
安捷吓懵了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接着她被塞进车内,怎么到家的都不知道了。
直到头被温水浇着,才恢复了清醒。
“安捷,你这是第一次惹我这么生气。”陆振铭的话音里透着冷意,一改往常的温柔。
坐在浴缸里的她没有反驳,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何尝是亲爱的老公会生气,换作一般人都会生气。
她被洗干净后,由他亲自抱到床。
躺在大床,安捷没开口,依旧沉默。陆三少也没开口,走出卧室后解开当初设下的红外线,推门来到了阳台,坐在椅子,他默然的抽着香烟。
晚风的吹动下,烟被风吹动凌乱不堪,烟头的火苗在风忽明忽暗煞是好看。
他生气,气安捷不声不响的离开公司,更多的生气是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