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两人聊的有些起劲,完全忽略了今天前来陆家是为了送行。
医院里,仇曼柔躺在病床,她犹如春风得意,心情十分明朗。
“姐姐,你看去好像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仇容带着疑问,脸色看去显得疲惫。
瞥了一眼堂弟,“没什么,只是小小的教训了狐狸精一顿而已。”她很是得意的开口。
听着她的话,仇容更是纳闷。“狐狸精?哪个?”
堂弟的追问不但没让仇曼柔感到厌恶,反而趁着心情好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坐在椅子的仇容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姐姐,要是让姐夫知道了,很可能会影响到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他的模样显得着急。
倒是靠着床头的仇曼柔不禁冷笑,“夫妻感情?我和他还算哪门子的夫妻。”
从沈放和凌梦舒有牵扯的那一天起,他们的夫妻感情注定是一条不归路。
看着姐姐说到姐夫时,那面目可憎的样子,仇容认为她心里带着恨。一个不爱的男人,致使唐姐变得失去了自我。
“那么你想成全他们?”他口吻淡然的问道。
在仇曼柔和沈放之间夫妻感情事面,身为旁观者,仇容自然没有立场去评断什么,只是觉得堂姐没必要委曲求全,做出如此牺牲。
冷哼一声,她双眼眯起。“想得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要他们万劫不复。”
凭什么他们风\/流快活,而自己却夜夜孤枕难眠。成全那个贱人,那谁来成全她呢?
坐在椅子的仇容没附和她的话,反倒是沉浸在思绪之。
“你小子失魂落魄的在想什么呢?”她皱眉反问,声音略高。
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姐姐,次在碧园馆的事我始终有些耿耿于怀,陈主任那边更是如此,怕夜长梦多,何况,安捷亲耳听见我和他之间的谈话,传出去后果堪忧。”仇容担心舆论流泻出去,院长地位不保。
靠着床头的仇曼柔坐起身,眼眸变得阴沉,她攥住堂弟的手。
“既然你害怕夜长梦多,那来个先下手为强。虽然她是安泰然的孙女儿,但我一样可以让那个女人消失。”仇曼柔冷声道出心所想,眸光乍寒。
可是安捷背后还有陆振铭,姐姐到底有什么办法去对付呢?
看穿了仇容的心思,仇曼柔露出了冷笑。“何须自己动手,能用钱搞定的事根本不是难事。”
那么,她的意思是买凶杀人?
一时之间,仇容乱了套,拿不定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