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什么时候起眼前的草包变成了有勇有谋的谋事家?
能看懂齐德天的眼神究竟有什么意思,不过事到如今,齐灏然早没兴趣再去探究。
跟着孙子,准备绪的齐老离开了齐家,准备跑路。
受惊过度的安捷在陆振铭的陪同下回到了公寓,她目光呆滞的窝在沙发里,怀抱着抱枕,看去像个无助的小可怜。
端着泡好的定惊茶,来到了客厅,把茶杯放在茶几,陆三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
“老婆,要是觉得不舒服,不如去睡一觉。”他轻声安慰着。
看着安捷惊慌失措的样子,陆三少别提有多心疼。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默的坐着。
一开始他们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再加当时陆振铭并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根本没注意到安捷原来受伤了。
“这伤你是怎么弄的?”他抓过她的手臂,目光里充满了担忧。
本来不觉得痛,那时候一门心思想着怎么避开仇容,不让他发现她是那个“偷听者”,这会儿安捷才觉得烫伤的面积火辣辣的疼。
伤口表面有些红肿,现在用冰敷也起不了作用。
“你先坐着,我去找药膏。”说话间陆三少已经起身。
拿着一支专门治烫伤的药膏,还没等他坐下,安捷马丢下抱枕从沙发起身。她看了一眼男人,表情凝重。
“不行,一刻都不能再等了,要是仇容和仇曼柔知道我是窃听者,他们会销毁更多的证据,老公,我们必须马去见你大哥。”她一边说话,一边拎了包包。
在转身之际,被陆三少拉住了没受伤的那只胳膊。
他走前,”老婆,算要去也得涂完药再去,我保证这件事会专心处理。”
不想让安捷过于担心,陆振铭还不忘记做出保证。
也对,算再急也不急在一时,个药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拉着她坐下,陆三少拧开了药膏的盖子,怕膏管的塑料碰到亲亲老婆烫伤的伤口会痛,他用食指的指腹沾一点膏药,然后轻轻地涂抹在伤口。
低头望着男人认真而专注的模样,她红了眼眶,刚才在碧园馆受到的惊吓,在此时竟放松落泪。
“老公,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带着柔柔的语调,她把脑袋靠在了男人的宽肩。
他只需微微侧过脸,吻印在了安捷的脸庞。
含情脉脉的目光凝视着她的带着泪光的双眼。“别哭,我会心疼的。”
这一次,安捷没有觉得肉麻,而是觉得好幸福。她主动抬头,亲了亲他的薄唇。
幸福能遇见这么一个绝世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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