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佑火热的诚意,车仔面的老板肯定能感受得到,但是他有他的考虑,王猛也觉得这件事很难成。利哥正处在一个破局的过程,大佑的婚事可能是他较有力的手段之一。哪怕大家都明白所谓的联姻是一张糊在脸的擦屁股纸,但只要这张纸还在,那什么都好说。
随大流的要了一些萝卜、鱼蛋和无骨的油炸凤爪,清汤汤底加普通的幼面,和一大群人挤在一起倒也颇有一番趣味。香洲街头的小吃很多,车仔面只是其很有代表性的美食之一。
一顿饭吃不了多久,小小的店铺里空间不大,大家来回挤来挤去的,也没什么心思坐着聊天,都是吃完一抹嘴走。在一群普通市民看神经病的眼神,大佑和王猛来几百万的跑车轰鸣着消失在街头。
两人到处逛了逛,聊了一会天,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而香洲的夜生活,也随之开始。
一个地区繁华不繁华,主要还是看天黑了以后整个城市是不是仍然动力无限。四处都布满了流光溢彩的霓虹灯,街头的人群并不白天少多少,甚至在一些繁华的地段,晚的人白天的人还要多。年轻人、班族都纷纷开始加入到香洲的夜生活,成为这些人的一份子。
年轻人的夜生活,自然要有劲爆的音乐、扭动的诱惑的躯体、给劲的酒水,以及几个兄弟。
大佑轻车熟路的带着王猛来带到了湾仔的一家酒吧,而不是王猛以为的兰桂坊,大佑停好了车将钥匙丢给了泊车的马仔,笑眯眯的拉着王猛往酒吧里面钻,“你是不是以为只有兰桂坊才好玩?凹凸了兄弟,想要体验真正的夜生活,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他推开酒吧的门,耳边顿时响起了劲爆的音乐。
这和王猛想象情调较高的酒吧还是有区别的,他去过的酒吧不多,对夜生活不是特别的迷恋,而且去的酒吧档次和规模可能高一些。刚进门,他看见了一命带着兔耳朵的女郎端着盘子扭着屁股走过。如果这不稀,那么真正稀的是这个女郎居然赤果着身,两只**随着她踩着的步伐下颤抖。
太尼玛开放了吧?
王猛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格调高的酒吧虽然不错,却体验不到真正的夜生活。很多人问夜生活是什么?对不同的年龄段而言,夜生活的内容也有所不同。小孩子们的夜生活是在吧通宵,大家一起打游戏,为每一次胜利和失败而欢呼和咒骂;老年人的夜生活是在麻将馆里熬夜打麻将,喜怒哀乐尽在其;年轻人的夜生活……,***,***,以及***。
大佑随着音乐开始摇摆着身体,他一拍王猛的肩膀,因环境音乐的劲爆不由的大声了一些,“动起来,美女们不喜欢僵硬的男人。”他挑了挑眉梢,你懂的。
大佑很熟悉,也很适应这里的环境。每当有无装的酒水促销女郎从他身边走过,他都会伸手去揩油,一脸的荡笑。虽然并不是每次都能得逞,但是只要摸到了,他会得意洋洋的和王猛吹嘘这个女孩一定是看自己了云云。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大佑伸手招来一个促销的带着兔耳朵的无装女郎,他很老练的往沙发一靠,“开一支大炮好不好?”
女郎眼神一亮,立刻放下盘子坐到了大佑的左腿。这些女郎们实际有一些本身有特殊的服务项目,即使没有的也会想办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推销酒水。每一支高档洋酒推出去,她们都能拿到不菲的提成。皇家礼炮泛指了一个系列的很多种酒水,有的五千香元能开一支,有的却要几万,都叫皇家礼炮,但是价格却差了很多倍。
开哪一个档次,关键还得看功夫。
“先生好面熟,不知道要开哪一种?”女郎搂着大佑的脖子,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什么都没有穿。二月份的香洲还是较冷的,哪怕是酒吧里开足了暖气,如果不是一直在跳舞,也会感觉到一丝凉意。凑近了一些,王猛甚至能看到这个女孩子胸口的皮肤都收紧在一起,汗毛耸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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