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了一些咸拼,两人聊起天来,“能和我说说,你这是怎么赚的钱么?”薛四海一脸的迷惑,半年多翻了四番,去抢银行都没有这个来钱快啊,都要赶得印钞机了。
王猛端着茶碗吹了吹面子飘着的碎末,抿了一口绿色的茶汤,滚热的茶汤顺着喉咙落下,一股子热能从胃部扩散到全身。他将茶碗放下,歪这头略一沉吟,说道“说起来可能会较的复杂,其实是一种赌博的行为,只是我别人更有把握和信心。”他说的完全正确,期权行为是赌性最大的,赚的虽然多,但是亏本却也一样的迅速,一个轻微的波动便血本无归,除了非常有信心的人,很少人会碰期权。为什么量子和老虎以及其他的基金没有王猛的获利率高,甚至没有王猛赚得多?
原因在这里,他们不敢赌,所以更多的获利方式还是对冲套利和期指。
王猛和薛四海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什么叫期权,后者听完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尼玛这已经不是走钢丝了,是在走鱼线啊。他瞅了瞅王猛,不由叹服道“你小子胆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我听着觉得惊心动魄。”
王猛自得的微微一笑,“我有把握也相信自己,为什么不赌呢?最多是打回原形罢了,以现在鼎盛的盈利能力,我还真不在乎这点外债。”他的自信来自于吧联盟的捞金速度,全国县城及以的人口聚集区有超过两千多个,鼎盛吧覆盖率三分之一都没有覆盖到,却拥有了快一千家。在王猛脱手规模之前,最少的都有两百台机器,多的千台也不稀。每一台电脑的费用,王猛抽成十分之二,两元有四角属于鼎盛集团,剩余的一元二角左右属于经营者。
全国的吧加起来,每天鼎盛集团的净利润大约在一百多万到两百万之间,一个月是六千万,一个季度接近两亿。这还不包括他的渠道费用、会员消费、会员充值卡的现金流等,每个季度仅仅是吧这一块的收入超过两亿,甚至是有三亿。如果算现在正在爆火的电动车,两个企业一个月的纯利润差不多有两亿,几千万,甚至是亿的亏空对王猛来说根本不算事伤筋动骨。
而最重要的是,他重活一生,别人不知道的他都知道,为什么不赌?
“要是我,我不敢!”薛四海心有余悸,他也玩过股票,知道这个价格的波动是很难预测的,绝大多数股票每天的波动都会超过正负百分之五,这个几率太高,想想都害怕。他喘了一口气,“咱们下午去听听书,晚一起吃个饭,我介绍一些朋友给你认识。”
王猛自然点头。
薛四海的做派很有复古的范儿,和时下的年轻人不一样,很多人都喜欢在舞厅、歌厅扎堆,还有是迪吧。他倒是有一种老陈人的感觉,每天享受的都是一些很老旧的东西。但是这些老旧东西都很有味道,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又成为了时尚。
两人穿好衣服从澡堂子里出来,要了一辆车感到张一元,下午有一场相声,恰好来到了点。
两人坐在第二排黄金的位置,王猛要了一杯碧螺春,薛四海喝的龙井,各种果盘拼盘都齐了,这会两个年轻的相声演员下去,换人了。
“下面有请,郭黑子和徐不亮给大家带来一段相声,黄鹤楼……”报幕长得挺丑,王猛吧吧嘴,这会才突然反应过来,是郭黑子啊,名人啊。他瞟了一眼薛四海,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想起来,这会郭黑子还是个苦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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