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呃……”老头越发激动，高阳真担心他下一秒就会急火攻心两腿一蹬。
高阳跟上斗虎，两人走进橡树林。
“闲聊就到这，谈正事。”斗虎收回嬉皮笑脸：“我们被偷家了，这事你知道吧。”
“没事，你别看他这副鬼样，身体倍儿棒，一晚上冻不死，天一亮他的保姆就会发现他失踪了，然后找过来。”
斗虎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像：“你先看下。”
斗虎一手插袋，一手朝高阳挥了挥：“走了。”
“哈哈哈哈！”斗虎笑得很开心：“你真是个废物啊，话都说不清。”
老人脸上和身上全是枯草和泥土，他双眼不停转动，嘴角抽扯得厉害，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散发着明显的无能狂怒的情绪。
“你想干什么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斗虎弯腰湊过去，把手放在耳边贱兮兮地大喊道：“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啊……”
“后来我妈实在忍受不了，就跳湖自杀了。”斗虎用大拇指点了点背后，“就刚才那面湖，这湖我五岁就在里头玩了，感觉就是个大点的澡盆，居然也能淹死人，可见有事者事竟成，想死的人怎么都能死。”
斗虎弹了下烟灰，“我们的人早就分散到其他据点，静书制作了我们的【替身】，让大家继续待在千禧楼-6f，偶尔也在附近的街区走动，混淆视听。”
高阳平静地听完，斗虎这种疯批，会有这样的童年他一点不意外，倒不如说，他以为斗虎的童年应该更加阴暗不幸才对。
斗虎吸了一口烟，悠哉地讲述着：“退役后我老爹就不打拳了，改为打女人，就是电影里常见的戏码，酗酒家暴什么的，不新鲜了。”
“我老爹。”斗虎掏出一根烟点上：“当然啦，不是亲生的，比较稳定的迷失者。”
“可惜啊，两年前他中风了，我着实少了挺多乐趣。”
“不管他了？”
高阳随口一问：“他是谁？”
“你不在场，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高阳问。
斗虎边走边摸着下巴：“既然柳轻盈不是真心效忠海川团，那她牺牲自己偷袭我们，就绝不可能是她自愿的，她是被逼的，或者被操控的。”
“知道。”高阳点头。
斗虎眯起了眼：“海川团目前挺安全的，柳老板却担心自己会出事，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她是过去当卧底的。”
高阳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傀儡大师】的能量印记。”
“确定？”斗虎脸色微沉。
高阳笃定道：“当初玄武软控制了很多迷失者，后来还操控了觉醒者尸体，这个印记，我太熟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