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你想要赔偿是不是”。
“我提议,咱们四合院每家每户共筹十块钱,当作张翠的赔偿”。
她淡淡说道:
“既然你们不愿意捐钱,那么这个提议就此作废,还有我累了,要回去休息,接下来让易中海来来主持会议吧”。
易中海有些闷闷不乐。
可何雨柱实在是太累了,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秦淮如一脸无奈:
“别提了,我婆婆昨晚也不知道看见啥了”。
何雨柱回家了。
打起来才好呢。
何雨柱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利索起身走向窗口。
何雨柱走了之后,他也跟着走了。
何雨柱看清了那人,就是阎埠贵。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
“这还差不多,我回家了,你自个忙吧”。
这不是不给他面子吗?
不过他伪装的好,假装不在意的说道:
于是,聋老太太拿起筷子就开吃。
何雨柱并没有叫她,打算让她多睡一会。
秦淮如属于老好人,奉承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原则。
这下贾张氏和阎埠贵应该再也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朝中院看了眼,没某人不在,小声地说:
“阎叔,昨晚贾婶又来你这闹了?”。
还没开口说话。
“一点肉都没有,我不吃”。
“那都是小孩子不小心碰到你而已,你莫再要胡闹,给大伙留给清静空间吧”。
阎埠贵连忙说道:
“别别别,别喊张翠,柱子,好柱子,我错了还不行吗?叔给你道歉,叔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喊你傻柱了”。
说到这里,何雨柱赶紧捂住嘴。
说完,聋老太太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就驻着拐杖离开了。
何雨柱暗自窃喜。
“嘿,阎叔,干嘛呢”。
正当他想开口主持会议的时候,何雨柱突然说:
“易叔,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再开下去也没有结果,我有点饿了,想回去吃饭了”。
尖叫的人是隔壁的贾张氏。
今天时间还早,何雨水也还没起床。
自己的清静日子又来了。
听到傻柱这个称呼,何雨柱有些生气: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指责贾张氏。
现场骤然安静不少。
一旁的何雨柱不免有些惋惜。
这样可不行。
现在大家都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这不一拍不得了,差点没把阎埠贵吓尿了。
因为一个贾张氏,阎埠贵现在已经够闹心的了。
眼看老妈引起众怒了,连忙拉住贾张氏:
打起来就收不了场了。
不过他没有睡觉,而是站在窗口紧盯着阎埠贵。
这话很有深度,直接将大院的邻居拉到自己阵营。
其余两个去了哪,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是的,老太太”。
“一个劲在喊我爸回来了,搞得我一晚上没睡觉”。
此话一出,众邻居立即热议起来。
只见聋老太太用力敲了敲拐杖,大喊一声。
易中海脸色很是难看。
“老太太,还没吃吧,一起啊”。
阎埠贵不愧是人民教师。
是阎埠贵本人没错。
道德绑架了所有人。
所有人都看向聋老太太。
“那我们就继续开会吧”。
何雨柱也没想到贾张氏这么阴险。
此话一出,周围的邻居都不约而同点头。
阎家这边也坐不住了。
“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吧,错在于贾婶和阎叔他们两家,不是在于我们,为什么要让我们给钱,我们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见易中海端来两盘菜,聋老太太眼睛一亮。
差点没气死。
最好再吵个小半年,吵得四合院鸡飞狗跳。
“不对,我们不仅没错,反而是受害者,他们天天吵得我们不能安生,明明他们要给我们钱才对”。
居然玩精神攻击,搞得阎埠贵连觉都睡不好。
阎埠贵开始琢磨何雨柱那话的意思。
“都给我闭嘴”。
何雨柱故意满不在意的说:
“阎叔,她搞你睡眠,那你能忍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道尖叫声响起,直接把他吵醒了:
大院的邻居都窝在家中,院内也是冷冷清清的。
一点可能都没有。
不过何雨柱没想到阎埠贵居然做得这么隐秘,贾张氏都没发现是他做的。
“老太太,我就不捐了,我家里好几口人,没有闲钱”。
何雨柱明知故问:
“秦姐,一大早就这么没精神,昨晚干啥去了”。
借着月光。
一觉睡到天亮。
“我爸能回来吗?要真回来,那就出大事了”。
“哎呦.”。
聋老太太说道:
“你找个机会敲打敲打翠那丫头,别再让她胡闹下去了”。
“长期下来,对你以后没有好处,她是个很大的变数”。
“敲完门就跑,捉都捉不住,害得我一家子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好”。
今儿因为何雨水的原因,上班的时间比平常稍稍晚了点。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才露出笑容:
贾张氏仿佛没有桎梏,急忙对易中海说:
“老易,你可要替我做主,让阎家赔偿我的损失,我要十块钱,一个子都不能少”。
四合院内比他年纪大的人一捉一大把。
并没有因为大伙的话而恼羞成怒。
不过可惜的是,这阎埠贵胆子很小,也可能是做贼心虚。
何雨柱非常安心,重新躺在炕上,美滋滋地入睡了。
何雨水折腾了一阵子,就跟着何雨柱上班去了。
易中海有些得意,笑着说:
“这都是跟老太太您学的,何大清不就是例子吗?”。
张翠不上班,秦淮如上班啊。
“那柱子你先回去,别让这些闲事影响到你”。
“这”。
目的就是为了让阎埠贵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整治贾张氏。
他想看看阎埠贵到底有没有这个胆子。
各自参半。
眼看闹剧又要开始了。
阎埠贵又是叹了口气:
“不忍有什么办法,张翠又不用上班,她可以白天睡觉,我斗不过她”。
有人不同意,认为不值得。
要是精神不好,连班都上不了。
“大家觉得怎么样?”。
说完,何雨柱赶紧带着何雨水走了。
没等易中海开口,何雨柱又说:
“我先走了,易叔”。
有人想捐,平息这场闹剧。
以前起码三个盆栽,现在也只有一个。
阎埠贵闻言叹了口气:
双目无神,还不停打着哈欠,一脸颓废的样子。
于是,何雨柱很安心地在看戏。
易中海见状暗自窃喜,心想自己在大院还是有点威望的。
“他娘的,真不要脸,秦淮如赶紧管管你婆婆”。
除非聋老太自掏腰包,解决掉贾张氏,否则这场会议注定没有结果。
回到家后,他端着两盘菜就来到后院的聋老太太家中。
看样子邻居们都不同意筹款。
闹得更大。
得找个机会让贾张氏知道是阎埠贵干得才行。
何雨柱暗自琢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