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已有大将之风!”
“挫敌锋锐,则彼辈定然自乱阵脚,等四方节度使合围……”
这样的部队即使被封常清率领,结局也可想而知,连战连败,洛阳很快沦陷。
“而这禁军……能否称兵,还是两说。”
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这么多年没有升迁,有没有认真讨朕的欢心?
玄宗改府兵为募兵之后,中央禁军中的悍卒都选择响应征募去边疆杀敌搏出身,不受少爷兵的鸟气,所以这两支中央军飞速糜烂。
“此败罪在禁军,然禁军糜烂之责岂在乎封常清?”
又自断臂膀,而且一次斩两个?
法正笑嘻嘻补了一句:
“两人被翼德将军以长槊扫开,在床上躺了三月方能下地。”
这个决定是在封常清的劝说下做出的,而两位名将的综合考虑也很合理。
【玄宗刚在长安高调表态,后脚就收到了前线的急报:
诏书二:朕要御驾亲征,前往前线陕州督战!】
杜如晦说不下去了,因为随即就想起来后世随口说的两句话。
李世民瞧着光幕上两行字顿感无语,诸葛武侯这是生怕赵匡胤开心啊。
这封常清引兵强叩国门迫使其国君请降,何其威也!
在李世民看来这还需人教?手里兵马不是经商的就是卖艺的,既然如此就好好将潼关利用起来,然后等着便是了。
这一刻无关乎心中的那点小九九,侯君集叹息一声:
“这名将封常清,即便胸藏千万兵,也无力使这禁军成可战之兵。”
直到后来越来越多的奏报送入长安,玄宗才强迫自己相信这个事实:安禄山真的反了!
杜如晦沉默了下去,心中开始细细回想此前抄录的内容。
不怕河北起乱兵,就怕天子乱下诏?
而成都府衙中,将纸条投入光幕的孔明面有无奈。
军事上无可指摘,政治上授人把柄。
他们两人对大唐边军的能力知根知底,即使安禄山手下杂胡强悍,但陇右河西也都是要和吐蕃连年征战的,谁又比谁差了?
而两位将领的决定,套用现在的评论就是:
因此心情好了一些,但并不多,因为在他看来,剿灭这叛军最好的时机终归还是失去了。
也就是连盔甲都不知道怎么穿,高仙芝本就被烂兵搞得焦头烂额。
……
“看来这大唐之勇武,在乎边将与勇卒,而不在于朝堂诸公。”
关于边令诚与高仙芝的矛盾,旧唐书称这个宦官想插手军务,新唐书称边令诚有私事请托。
“后世言说安禄山类张飞,可见其死于亲随之手。”
同月二十日,监军宦官边令诚诬告高仙芝倒卖军粮。
而领兵出了潼关之后,封常清就迅速察觉了不对。
刘备一时间哑然,不过最终还是拍拍张飞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房玄龄则是向李靖请教:
恰逢这时封常清回中央述职,这位流民出身、从军起家的忠良节度使主动请战。
侯君集眼睛转了转,也紧闭嘴巴。
但他不打算掺和,虽说这宋承唐,但李世民实在是不太想认,至少……
此时玄宗为了安稳人心,于是再发诏书:
朕真的要御驾亲征,定要亲手宰了安禄山这个叛贼!】
久镇长安无战事之虞,且地位清贵,向来是勋贵子弟镀金的好地方。
东都陷落,朝野震动,此时的玄宗也明白到了紧要关头,飞快下诏:
诏书一:洛阳陷落乃封常清之责,留其命贬为白衣,派到陕州高仙芝处听命。
小国无主权,弱国无外交。这句话结合光幕中季汉之境遇,体会愈发深刻。
如今李世民也已经咂摸出来味道了:
王忠嗣若在,安禄山敢叛否?
“两支禁军,若是足额应有二十万之数,面对叛军从河北奔袭而至,且以逸待劳。”
“依药师公之见,如今封常清既败,若要平乱,当何为?”
所以在封常清到来后,两位名将彼此合计了一下,最终决定退守潼关,等其他节度使援军。
首先,此时高仙芝所率的天武军同样募自禁军,此时禁军的水平套用史书中的一句话就是“皆不受甲”。
如今连斩三次臂膀,寒忠士之心,他李世民倒要看看:
富兵出去做生意,穷兵出去表演角牴、拔河、扛铁赚赏钱。
而宦官边令诚精准的摸到了玄宗的脉搏,然后借皇权这把快刀斩了忠唐名将。
这方面李靖倒是与李世民不谋而合:
不要睁着眼睛乱说,禄山很难的。
而下一刻如此英雄名将便成白身,卷入这安史之乱的浊流中,令人感叹。
而且后辈亦说,安禄山本就因消渴症是将死之人,但依然乱存八年,乃是因矛盾无法平息。
……
张飞惊叹:
“这安禄山,真真不是玄宗私生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