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曾全虽然不是朱瞻壑的人,但却欠着朱瞻壑的人情,因此之前没有接到命令时,曾全也一直按兵不动。
“世子,您不会是随便拿一个婴儿诓骗我吧?”
这几天朱高煦封锁皇城的城门,严禁朱瞻基见宫里的人,所以就算宫中的张太后发现小皇子不见了,也没办法通知朱瞻基。
朱瞻壑乘着张忠的坐船,缓缓的驶上前,只见对面的船头上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将领,正是朱瞻壑见过多次的曾全。
只见朱瞻壑却是微微一笑道。
“世子这话是何意?”
曾全见到朱瞻壑双手抱拳行礼道。
比如天津水师的这个曾全,他的妻子是张芾的外甥女,而张芾是朱瞻壑一手提拔起来的,当初曾全能执掌天津水师,也多亏了张芾的推荐,同样朱瞻壑也出了一些力。
“曾全,今天早上成国公从京城来到天津,并且还把我的小侄子也带来了,这也是我大哥唯一的儿子,你确定要在他面前动武?”
曾全闻言也吓了一跳,朱勇早上来天津港的事他知道,却没想到他手中竟然还有一个人质,要知道这可是皇子,陛下唯一的儿子,这要是在天津出点什么事,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曾全离开之后,立刻派人火速前往京城报信。
一想到这里,曾全也吓出一身的冷汗,当即再次行礼道:“多谢世子提醒,末将这就派人向京城请示,至于京城那边如何处理,就不是末将能管得了了!”
两个时辰后,天津水师果然倾巢而出,一下子将朱瞻壑他们的船队堵在港口,毕竟曾全虽然欠朱瞻壑的人情,但这点人情还不足以让他像朱勇那样背叛大明,特别是朱瞻基下了命令,因此他也必须尽全力捉拿朱瞻壑。
朱瞻壑也没有废话,直接向身后一招手,只见那位宫中乳母抱着小皇子走上前,这个小家伙虽然早产了几天,但却能吃能睡,现在由汉王妃和常思宁等的亲自照看。
朱瞻壑指了指婴儿,随后反问一声道。
曾全在震惊过后,又不禁怀疑的看向朱瞻壑问道。
曾全说完让坐船后退,但包围港口的水师船队并没有离开,对此朱瞻壑也不在意,反正有人质在手,也不怕朱瞻基敢动武。
不过曾全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将朱瞻壑他们的船队堵在港口后,这才驾船上前,请朱瞻壑上前说话,毕竟如果能不动手最好不动手。
朱瞻壑却叫住张忠笑道。
朱瞻壑有恃无恐的笑道。
想到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却连见都没见过,现在竟然又送到了天津,这让朱瞻基也是暴跳如雷,气的把身边的东西都砸了。
想他堂堂一位帝王,现在有家不能回,皇宫被亲叔叔占着,儿子送到了堂弟手里做人质,除了那些亡国之君,恐怕没有几个皇帝比他更惨了。
但生气归生气,朱瞻基在发泄过后,立刻又派夏元吉去找朱高煦对质,结果证实了儿子被送走的消息,为了儿子不受委屈,朱瞻基只能强忍着怒火,准备派人去见朱瞻壑,至少要让他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