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着张杨，嘴巴1扁，竟然哭了。
张杨吓了1跳，连忙掏出之前买下的卫生纸递给女孩。
看到张杨拿出1大包卫生纸，女孩破涕为笑。
“你怎么出门还带1包卫生纸的，而且是这么大1包的？而且这个纸......”
张杨哦了1声，低头1看，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拿着的那包卫生纸。
品牌是“双船”，嗯，挺有名的卫生纸。
不过这种卫生纸是专门用来擦屁股的。
“这个，你别介意啊，都是卫生纸，都能擦，嘿嘿！”
女孩倒是没介意，将脸上的泪水擦掉后，对张杨道：“能陪我喝1杯吗？”
“行......吧......”张杨勉强应承下来。
两人找了1家酒吧，又选择了1个比较暗的位置坐下。
张杨点了1瓶啤酒，女孩则点了1瓶洋酒。
啤酒倒是好开，酒启子1靠向上1提就行了，但洋酒就不行，得用转子启。
看到女孩启酒的生疏手法，张杨伸手从她手里接过启子。
半分钟后，砰得1声，酒瓶开启。
女孩拿过洋酒，给自己倒了满满1杯。
“你知道吗？这瓶洋酒的价格，可是我整整两个月的工资呢，我从来没尝过这种酒，哪怕是他曾经请我喝，我都没舍得去喝......”
说着，女孩端起酒杯，和张杨碰了1下，随后将杯中酒1饮而尽。
张杨没有将啤酒倒在杯子里，而是直接对瓶吹了1半。
“因为孟德志吗？”张杨放下啤酒瓶，抬头问女孩。
女孩的身躯微微的颤了1下，然后轻轻地点了下头。
张杨叹了口气，他还能说什么呢？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没想到她还是这么执着。
“上次我的警告，你传达给孟德志了？”
女孩再1次点头。
“你很爱他，对吧？”
女孩这1次没有点头，她眼里多出了1丝纠结和不甘。
张杨敲了敲桌子，女孩回过神来，略显尴尬的1笑。
“现在我应该能够确定了，你就是孟德志在老家的女朋友，是吧，跟着他1起来金城，他上学，你打工供他上学。”
女孩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