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没有免费的车、船，徒步又限制在省内，来京城参观的人必然会大幅减少。
李铭在院里跟邻居们一起打太极拳。
“外地参观的人是大开眼界，现在也跟着他们有样学样。”
秦淮茹的大眼睛里就两个字，迷茫！
“现编？”
“你就说，实在找不到，又怕耽误了对方的工作，就想着帮一把忙。咱们是好心办事，没啥。”
他回到95号院的时候院子里没人，进屋后顺势躺在炕上看书，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咱们京城的那些小家伙才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做派，接待站要是没招呼好，动辄呵斥，甚至上手打人。”
威望这个东西，跟气球一样，戳破了就没那么好使的。
“您看后院二大爷，他要是批评车间的工人，敢保证不被人记恨么？”
“陈国栋科长叮嘱我最近要表现得好一点，不能出差错。”
秦淮茹笑眯眯道：“我不是跟她争什么，该分还是要分清楚，不然你以后抱怨我，我都没嘴回。”
“差不多吧，因为是离京的最后两顿，管饱随便吃。”
许大茂不敢拿旁边的李铭举例，一连举例了大院里的好几个人。
他应付的办法也很简单，狠狠镇压。
秦淮茹高兴道：“这个主意好。本就是他们的事情，要我们这边累死累活的做调查，我一直觉得不大合理。”
“21号就停了，再撑三天就行了。”
“科长，我自行车就在这，我直接回去了。”
“就是几根红薯，大家活跃一下气氛的。”
“唉！咱们厂好久都没有猪肉炖粉条了。”
“让你失望了。你打赌输掉的赌注，我补给你。”
他又把娄晓娥姐妹送去了向阳大队的小院子。
李铭带了两名保卫干事在轧钢厂西门蹲守。
夜里，秦淮茹给他盖被子才惊醒他。
李铭开始出馊主意，“对方来了人的，让他们自己动手翻，你站旁边监督就好了。人没来的，觉得好找就找，不好找就现编个回复给对方。”
从一开始的镇定自若到略微尴尬。
“我现在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原因，我就知道罪魁祸首了。”
下班后，李铭到城西吃晚饭，然后去新街口家具店巡视了一圈，才回95号院。
“我当时估摸你起码能抓到三四个。”
“我本来想抓几个出头鸟震慑一下厂里的广大职工，没想到，一个傻子都没有。”
“秦姐，刚才那句质疑的话，你要付出代价的。”
董大爷颇为不屑，“大伙早替你想好了。不是为了名利就是为了报仇雪恨。你一个小小的副组长，别人也不至于陷害你，那就只能是你得罪人了。”
许大茂胡扯道。
大实话最戳心窝子，许大茂就是因为整的人太多，看谁都有可能，也就没有了目标。
秦淮茹提议道：“我帮不上你的忙，我给你做两身衣服吧？”
闲聊天的保卫干事一哄而散。
“下班下班，你们两也早点回家。”
他跟陈国栋科长等人商量了生猪采购事宜，才赶回保卫科。
李铭扯了扯嘴角，“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每天选个大门蹲守。”
轧钢厂也就安排了印刷、张贴事宜。
类似张海洋的，类似阎解旷的，这两伙人的斗殴，次数在大幅增加，规模在迅速扩大，范围也是无处不在。
“你从哪知道厂里要加餐？”
“正好我休息够了，你就过来了。走，咱们去嗨皮。”
治安股王义搭话道：“那些人精明得很，肯定不愿意撞枪口上。”
聂副主任对此很满意，认为保卫科的思想工作就得时时抓。
杨大奎接着道：“就是啊，这时候夹带，等于自己把脖子伸到您的虎头铡，那是找死。”
“你在厂里得罪的人太多，导致你想不到是谁干的。”
“他们没几天蹦跶了。不过，有了始作俑者，后来人只会发扬光大。”
“那你赌我能抓到多少个？”李铭没理会其他人的想法。
打断了两名小弟的吹捧，李铭无可奈何道：“没有就没有吧。本来的目的就是不让他们夹带出去，算是达成了。”
“那你就直接回复一句，已经丢失。对方如果不信，可以建议对方派人过来亲自查询。”
工人都走光了，一个夹带的人都没有。
“快走，科长开完会回来了。”
许大茂赔笑道：“我已经没那个想法了。吃了好几次亏，我觉得有时间学几手，以后不容易吃亏。”
“科长对卫生工作要求高，他向来以身作则。”
第二天，周六。
许大茂辩解道：“做工作哪有不得罪人的。”
秦淮茹笑道：“我在人事科的那些同事，他们还用你能抓到的人数打赌呢！”
秦淮茹主动坐起身，“嗯！又可以了。”
好言不劝该死鬼。
“三大爷，他要是打了学生的手心，学生怎么可能不恨他？”
李铭主动开口道：“大茂，不是我不帮你调查糺察队被人下药的事，那个案子没法查，现场被你们糺察的人破坏了。”
李主任、聂副主任等人早都想让他转正。
傍晚下班时间。
“科长我也是。”
“我还是不敢。”
秦淮茹打趣道：“你能不能行哦？我怕晓娥怪我没照顾好你。”
这几天城里不太平静。
开完会。
“明天上午采购处的支部会议，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下个月的会上，我可以正式成为谠员。”
“一个都没抓到。临下班的时候，我还郁闷了好一会。”
“骗猪肉炖粉条吃？”
“中院的秦淮茹，她之前在分房办公室，连买旧自行车都要在分房方案出来之前借钱买，生怕被人搬弄是非。”
从职工楼工地跟来的小魏负责检查。
姐妹俩在乡下也不用忙啥，清点罐头厂的库存玻璃瓶，巡查家具厂的木料和生产，观察大棚菜的长势。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李铭随口道：“这还是单位之间的正常往来，咱们厂调出去的人多，接到的函也就比发出去的多。”
“我主要是怕你累着，你们人事科的事情挺多的，那些外地来的协查函，我们保卫处都有审查的。”
“不是吧？我再瞅一遍！”
科长办公室。
李铭收到了一份《重要通告》
实际没有标题的通知，全文107个字，内容总结起来只有一条。
可以算是对张海洋那些人的否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