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就是仗着公主怀孕的机会,知道王妃不能真拿他怎么样,所以故意生事。”
窦驸马却不肯就此打住,“王妃早就知道了吧!朝堂上下都想除掉袁友仁,我相信定王爷是这么想的。”
丫鬟秋葵陪在她身边,“驸马是疯了吗?他怎么能挡王妃的道,还说了那么多有的没的。王妃又没碍着他,他发哪门子疯劲。莫非是在公主那里受了气,找不到人发泄了。”
窦驸马眉头一皱,目光死死地盯着叶慈。
“不劳你操心。想看本王妃的笑话,你这辈子都等不到。告辞!”
“驸马放心,本王妃什么都不知道。本王妃今儿只是过来看望新平公主,现在就要回去了。”
叶慈坐上马车,冷哼一声,今儿真是晦气。
叶慈同样压低了声音,“既然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那你更应该认命。”
“诺!”
回到王府。
叶慈死死盯着黄公公。
“有这可能。”
“王妃定不能饶了他,一定要告诉王爷,让王爷收拾他。”秋葵又补充了一句。
“我当然不是什么玩意!但是……”
他质问道:“你都没有认命,我凭什么认命。”
“你不稀罕,可以放弃。没人拿刀子逼着你娶公主。言尽于此,驸马好自为之。”
“王妃知道我们在忙活什么?”
叶慈琢磨了一下,窦驸马真是欠揍。没遭遇过社会的毒打,想当然就该找她的茬,真以为她好欺负。
叶慈任由他打量,“如果你不甘心尚公主,当初你就不该答应这门婚事。”
袁友仁的崛起,抢夺了勋贵的兵权,想必很多人都恨得牙痒痒。我听说,窦驸马从小练习刀剑骑射,马上功夫很强。南诏平乱,如果不是袁友仁中途插一脚,你或许也有机会南下领兵一支。”
“你凭什么骂我不配。”窦驸马都要气疯了,脸色铁青,遭遇了平生最大的羞辱,还有人格上的侮辱。他感觉自己被玷污了。
“但是什么,你说啊!”叶慈反客为主,步步紧逼,“你不甘心自己不能施展抱负,你一边仇恨驸马的身份,一边又享受着驸马身份带来的种种好处。你想发泄,却又不敢当着公主的面发泄。你心头有恨,却不知该恨谁。
“王妃要忍下这口气吗?”
“王妃就想一走了之?”窦驸马冷冷一笑。
黄公公愣住,画风不对啊!
“王妃想收拾谁?老奴手底下的确有几个专门干脏活的人,同王府没关系,查不到王府头上。”
“你以为我稀罕。”
窦驸马突然爆发,他压着嗓子恶狠狠地说道:“王妃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窦驸马连连冷哼,“你就是仗着定王的宠爱,才有如此底气。我倒是想看看,等你色衰而爱驰的时候,没了定王的宠爱,你拿什么嚣张。”
叶慈嘲讽道:“我当然敢。我告诉你,本王妃今儿要是出了丝毫的差错,王爷会让你偿命。所以,你最好识趣点,别再挡道。”
“你别问,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记住,不许告诉王爷。否则,本王妃唯你是问。”
黄公公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心想窦驸马到底干了什么,竟然将王妃娘娘得罪得这么狠。
他忙说道:“老奴明白。打断窦驸马的腿,让他一直陪着公主殿下直到生下孩子为止。”
叶慈笑了起来,“你理解得很到位。记住,此事保密。你干爹邓少通那里也不许说半个字。你敢走漏消息,从今以后你就别在王府当差。”
“老奴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半个字都不会透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