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可是,何团长在变脸的时候,我没看到他扯线呀?”高楼纳闷道。
“我们是采用声东击西的手法,右手1晃扇子,观众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扇子上,然后你的左手趁机去拽绳子。”何光谱又表演了1遍。
“何老师,我能来1遍吗?”高楼跃跃欲试。
“嗯,你穿上服装试试。”何光谱脱下蟒袍,摘下帽子,交给高楼,“还有靴子,练习的时候可以不穿。”
高楼穿上坎肩,戴上内帽,蟒袍套在身上,蒙了两张脸谱,右手去扯绳子,脸谱竟然没扯下来:“何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扯脸谱需要爆发力,猛地1扯!别犹豫。”
“好,我再试试……”高楼照着镜子用尽全力1扯绳子,脸谱瞬间消失。
“这套道具就给你了,回家以后多练习,动作自己揣摩,有问题给我打电话。”何光谱说道。
“谢谢何老师!”高楼感激不已。
下午,高楼和吴天跟随何光谱来到老团长何守时的坟前。
两个人献上鲜花,鞠躬行礼。
“何团长,我和吴天来向您告辞了!我们已经出院,马上要回河北。
跟您相处1个多月,我看到了您身上高贵的品德,您是1位负责任、勇担当的好团长,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感谢您把变脸艺术传授给我!
每个时代的人境遇不同,人生轨迹也不同。
原谅我们不能像您1样,把1生奉献给山区的老百姓。
如果有机会再来4川,我们1定会来看您!”
高楼说完,趴在地上磕了1个头。
傍晚,高楼、林姗、吴天、刘月彤4个人坐上了回桃城的列车。
“兄弟,我们辞职后去哪儿?”吴天问。
“天哥,养伤的时候我就考虑,如果能在石城开1家小剧场说相声是最好不过了,因为石城没有相声园子。
可石城是我的老家,与您的老家泉城相距几百里地,我这个想法是不是有点自私?”高楼说道。
“嗯,有点自私。”吴天玩笑道。
旁边的刘月彤斥责:“你别胡说!小楼的想法很好,我们要是回泉城,只能去豆角曲艺社说相声,和川哥的关系那么好,挑摊单干与其竞争有点不合适。
去石城就不1样啦,我们自己当老板!”
“我看行!你们就在石城做吧!”林姗举手表示支持。
“既然两位家属同意,我也没啥可说的,”吴天也举起手来。
“我们到桃城辞职以后,兵分两路,我回石城找场地,你们回泉城找人手,1场演出56个节目,至少再找3对演员。”高楼安排道。
“好!3对演员很容易凑齐,齐牛、甄帅算1对,再加上董行、薛驰、楚熊、孟宝……”吴天掰手指头数着。
“从豆角曲艺社挖人呀?”高楼哭笑不得,“那不等于撬川哥墙角吗!”
“要不从牛角曲艺社挖人?”
“为什么要挖人,我们从东方曲校去找不行吗?”高楼说道。
“他们没有演出经验!”吴天摆摆手。
“谁都是从不会开始的,我们可以帮助他们提高业务水平。”高楼拿出手机拨打东方曲校班主任李永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