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雨竹、霍柔三人听得一头雾水：“你们俩都要离婚了，还带着孩子一起出去玩？”
张明利：“表面夫妻，你不懂。”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霍柔率先表态：“我是单身狗，我不懂。”
同为单身狗的顾雨竹也不懂，扭头问我：“薇薇，你有对象，你懂吗？”
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张发一听儿子儿媳要离婚就急了：“离什么婚？谷丽不挺好的吗？她知道什么了要离婚？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啦？赶紧给我断了！”
“不是，我外面没人，就是……”张明利看了眼地上散落的小裙子，没再说下去，我却是懂了。
“你老婆无法接受你喜欢穿女装？”我问。
张明利没出声，算是默认了。
他爹张发也无法接受他穿女装：“不是，我就弄不懂了，你这么大一个男人，穿什么女装？你扮上也不像姑娘啊！”
“我像！我超像的！”张明利倔强反驳。
张发怒斥：“像个屁！赶紧把这些衣服给我扔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哪有大老爷们穿姑娘衣服的？”
眼看要僵持下去，我小声道：“张叔，其实现在风气变了，男扮女装的人很多的。”
张发严厉反对：“那也不行！这事如果传出去，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顾雨竹小声跟我解释：“张家是保守派，家里人都比较守旧，没我爸那么开明。要想让张叔叔接受这事，很难。”
我忽然明白张明利宁愿假装中邪，也不愿意跟家里说实话的深层原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