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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8章 相见甚欢
    第538章 相见甚欢
    ……
    “噗——”
    一口水喷出来。
    符苓淡定掏出帕子给她擦嘴,指尖柔柔顺着少女温凉的发,像是在安抚。
    亲密的举动落在虞沉眼底扎心得很。
    不知何故,这家伙在阿禾面前表现得无比贤惠懂事,衬得他像个只会玩泥巴的臭小子。
    偏生她却像是挺吃这一套,仰起脸冲这家伙笑了笑。
    虞沉轻哼一声,不悦地别开脸。
    “……狐狸精。”
    声音很小,柳禾拍着胸脯顺气一时未留意,可符苓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符苓:???
    他还没骂,他怎么骂上了。
    一眼没瞧见就让这小子将自家妻主勾走了,转头还被贼喊捉贼骂狐狸精。
    他该找何人去说理。
    心下默念——
    大度,要大度。
    符苓深吸了口气,有些不舍地将指尖自她发间收回,笑着起身迎了上去。
    “在下符苓,不夜堂副堂主血封喉,如今是……”他有意顿了顿,回眸间隐隐含情,“我家妻主最早收下的侍郎。”
    话音将出,柳禾隐觉木屋内有股不同的气息在流窜。
    像是混杂着妒火的怒意。
    拳头被握得嘎吱响,虞沉不动声色,笑着回看他。
    “原来是符侍郎……”
    虞沉缓步上前,勾起的唇角尽是挑衅。
    “今日相见甚欢,在下虞沉,日后……还请符侍郎多多指教才好。”
    为显亲昵,他抬手拍了拍符苓的肩膀。
    “那是自然,”符苓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并非语气那般和善,“我来得早,有些事确比你懂得多……”
    比如。
    如何让她欢愉,如何让她惬意。
    虞沉闻言笑意一顿,拍着符苓肩膀的手瞬间铆了十成十的力道,重重砸下。
    符苓哪能想到他会公然动手,一时不察险些趔趄。
    这般反应落在虞沉眼底,心下不屑冷哼。
    敢在他面前口出狂言,他还当这人多有本事,如今看来倒像是虚得很。
    哪里甘心就这样吃了哑巴亏,符苓拂开他的手,面上笑意不减,客客气气回拍了两下。
    力道却是更重。
    “在下也是,甚是……欢喜。”
    虞沉被他拍得有些不稳,却还是咬牙撑住了。
    置身事外的柳禾正小口啜饮着茶水,欲言又止地眨了眨眼,左右看了看。
    当真欢喜吗?
    她都听见咬牙的声音了。
    那边二人依旧在彰显“亲昵”,互拍肩膀表示欢愉,可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
    柳禾甚至隐约听见了骨头的脆响。
    嘴角抽了又抽,她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等一下……”
    虽说自己不该出手制止,以免落了个偏心眼的话柄,可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话音将出。
    像是在比谁更听话省心,二人几乎是同时收手,眼巴巴地盯着她看。
    柳禾松了口气,翻了个身后背朝上。
    “拍得舒服吗?给我也拍拍。”
    两个男人闻言面面相觑。
    她是不是生气了?
    虞沉张了张嘴正要解释,却见身侧的符苓竟抢先上前,一屁股将床角占了个全。
    “我捏得最舒服,还是我来……”
    大掌在漂亮的腰窝处轻轻按压,与雪色肌肤交相映衬。
    虞沉气得在心底暗骂。
    大爷的。
    狡猾的狐狸精。
    再看这人,衣领大敞赤着皎白的胸膛,也不知在招摇撞骗勾/引谁看呢。
    符苓边按着边开口。
    “宫里已按照你的吩咐打点好了,选秀……”
    他有意说了个开头便顿住,意味深长地瞥了虞沉一眼,隐有逼迫之意。
    又见虞沉全无半点自觉,符苓语气沉了几分。
    “内宫之事外人不可探听,你,出去。”
    虞沉自是不服气,下意识要反驳时又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确实不合适。
    他无言以对,轻哼一声扭头去了。
    至此,符苓才舒畅了。
    顺着方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长侯家的小女长侯静怡昨日已得了赏,被赐了个静妃封号,连带长侯氏的官阶也升了一级……”
    边说边把玩着少女纤细的指,凑在唇边吻了吻。
    “按你的吩咐,我和堂主这几日都在盯着长侯府,确瞧见静妃封赏当夜有婴王姬的人入府,谈了许久。”
    柳禾沉吟片刻。
    婴王姬当日为祭神鼎所伤,传声阵难以为继,自然需要尽快换种法子探知内幕。
    她知姜扶舟如今已不得自己信任,出手便是适得其反。
    是以,选了一种最寻常的方式。
    譬如人力。
    这位长侯静怡,如今该唤一声静妃,就是婴王姬安插到南境皇宫的眼线。
    柳禾早已留意这位长侯女,知晓她性子张扬不甘人下。
    倒是能利用几分……
    与符苓交代了片刻,她转念想起什么。
    “封了静妃,长胥疑那边……”
    见她迟疑着试探,符苓叹息一声,笑得无奈。
    “自然是吵闹了许久,听我说是你的安排才消停下来,口口声声说着封了妃自己便不干净了。”
    他这个徒弟,实在太认死理。
    一个挂名妃子就足够让他恼火成这样,要是当初真打算用别人来取他的纯阳血……
    只怕一怒之下屠了南境皇宫都并非不可能。
    符苓出门时,恰好见虞沉正赤着上身蹲在池水边,专心致志给她洗衣裳。
    ……倒是能干。
    符苓抱着胳膊打量了他半晌,见虞沉起身晾晒,无意中舒展的肌肉线条流畅清晰。
    他眯了眯眼,心下暗道。
    嗯,条件还不错。
    给她暖个床也不是不行。
    察觉到了木屋门口投来的目光,虞沉轻哼一声,并不介意赤着上身被看。
    军中都是粗人,光着膀子比谁块头更大的场景日日有。
    又见符苓继续打量,他索性有意将肌肉绷紧了些,胸腹线条越发清晰。
    符苓:……
    打仗的都缺心眼。
    原本不打算继续同他纠缠,符苓转身欲去,却在瞥见他腰腹之物时动作顿住。
    是一小抹泛着光晕的烙印,形状像是片花瓣。
    恐是什么不好的东西,符苓回身朝虞沉走了过去,抬手指着他的腰腹处。
    “这是什么?”
    顺着符苓手指的方向看下去,虞沉微怔。
    这是同阿禾同床共枕后长出来的东西。
    他不知?
    不知怎的,心情忽然愉悦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