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邹姨在这个时候却激动地站了起来。
还好邹忝眼疾手快,扶住了邹姨,让她不至于倒在地上。
就连邹忝也不例外,悄悄问邹姨:
黎婧无语地摇摇头:“别胡思乱想,专心鸣钟。”
“你的灵气.怎么颜色有些变了?”
在长老们讨论猜测的时候,蛊民们也做着同样的事。
“这就是巫蛊钟,巫蛊蜕下的皮会像蝴蝶的茧一样,看上去和钟比较类似。”
没多久,两人来到了巫蛊山顶峰。
“炸炸成什么样了?难不成炸成碎片了吗?”
“快说啊!”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黎妍都有些坐不住了。
“炸了?”
“那什么,能不能别贴这么近,你身上太香了,我有点紧张.”
姜礼站在巫蛊钟前,陷入了怀疑,这玩意儿真的不是猪笼草吗?
一时间,掌声雷动。
门主为什么突然跟提小鸡似的提着姜礼上去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山下的长老们远远地看着山上的那个黑点,期待着钟声的响起。
屠远峰抚着胡须道。
所有人为之一颤,在刚刚那一刹那,他们以为是天塌了。
“就那啥”姜礼似乎非常不好意思。
“小姨.”
“您是说”
“不愧是小姜老师,难怪能把咱家孩子教得这么出色!”
“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来了?巫蛊钟怎么就响了一声?你的灵气储量不够再鸣响第二声吗?”
而姜礼,即将帮助她完成这个夙愿!
“咚——!!!”
黎婧看向正有些迷茫的姜礼,淡淡地说。
“啊?哦。嗯确实有点紧张。”
姜礼入乡随俗,你说是钟那就是钟吧。
黎婧的神色有些恍惚,在巫蛊门竟然能让自己想起年轻时代追星的那段时光,竟然还没有一丝违和感。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迟迟没有第二道钟声。
“那就好,或许还有修复的可.”
“连巫蛊本体都在他身上,凭什么不能达到巫蛊钟的极限呢?”
“嗯???”
一进去,邹姨就十分失态地拽住了姜礼的袖子:
她对此无比激动,这是她一生中最想看到的一幕。
姜礼若无其事地解释。
光是鸣钟就如此紧张,还是自己在身边看着他,如果真要是遇到什么没人帮助的大事,天知道他要怎么熬过去。
“行吧.无所谓。”
邹忝颤声问道:
那可是蛊神啊!
就算获得许可,不是本身达到了地级或者是有地级的人带着,也是绝对上不来的。
巫蛊门曾有一段时间几乎制霸整个中原,就是因为那一代的门主能鸣响九次巫蛊钟。
不同的人发出不同的感慨,但相同的都是对姜礼的崇敬。
他们没有等到第二道钟声,但却等回了黎婧和姜礼。
“师父,您说姜礼能鸣响几次钟声啊?”
姜礼一脸的歉意,但是不管黎白婉怎么问他都不说话,只是说黎婧叫她先去见见邹姨,这里需要她镇场子。
有人不敢置信地惊呼。
黎婧黑着脸说道。
姜礼伸手在空气中比划着:
小孩子们猜测自家老师能不能做到和门主一样的程度,大人们则在期盼得到蛊神赐福的人鸣响的钟声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好运。
一旁的黎婧犹豫着问,她记得姜礼原本的灵气漆黑如墨,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还包含着一些微弱的紫色。
“姜礼,下来吧。”
雷鸣般的声音从巫蛊山上传来。
还是说没蜕一次皮它就会变小一点?
没有多想,反正巫蛊已经噶了,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姜礼便施展起了这段时间学到的巫蛊之术,将这股力量以灵气作为载体源源不断地注入巫蛊钟内。
黎婧看着低着头的姜礼,想到他从小的遭遇,又想到黎妍对他的态度,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巫蛊钟挂在一道倒l形的石柱下,有两人多高,直径达到两米。
此时,抬头仰天的蛊民们有些疑惑。
巫蛊钟炸了,邹姨觉得自己的脑子也炸了。
邹姨眯着眼,缓缓颔首。
姜礼‘哦’了一声,乖乖地一路小跑下了观礼台,连一路抱着啃的水果们都没来得及顾及,就那么散乱着堆在座位上。
姜礼从来没来过这里,因为这里算是禁地不说,也没有通往这里的道路。
如果要打个比方,大概就是佛教的人看到释迦牟尼转世,道教的人看到三清下凡,基督教的人看到只披着一条布的大烧零那般令人激动。
就连那些刚刚被吓懵的蛊民们都已经回过神来了,钟声还是没有再响起。
她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
“没关系,放轻松,就算鸣不响巫蛊钟也无关紧要,别这么紧张,你看,你的手臂肌肉都僵硬了,这样一会儿反而可能影响发挥。”
“好多了是吧?你一会儿最好别给我掉链子,不然在巫蛊门饭都没得你吃的!”
一旁的黎白婉早已经目瞪口呆:
“你是说,我们以后就没有巫蛊钟了?”
姜礼严谨地想了想巫蛊此时的状态,犹豫要不要消耗一次和紫光联系的机会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
“大概,也许,可能,能有个巫蛊套?但是能不能响我就不能保证了”
已经改名了,我好喜欢之前的名字的呜呜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