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绝笑而不语,寒陵王这人什么都好,是太在乎澜容易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又问“对了,澜,黑衣人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不知道掳走药尊的黑衣人与凌是不是同为一人。
“我按照你的吩咐去查凌,觉得她跟步仁的死有关。”澜眸色渐重,“每个人的证词,包括凌的刺伤,脖颈缠绕的红纱,都存在一定的问题。依我看,被传话的侍卫跟丫鬟都没有亲眼看到刺客的脸或者眼睛,一背影,完全能说明黑衣人不存在。凌不偏不倚在步仁死的时候受伤,这样一来,排除了杀人的嫌疑。杀人的方法有千百种,她之所以选择用红绸,不过是为了混淆视觉,让你以为是舞姬又重新活了过来。”
“简直反了。”封绝愤怒不已,立刻派人将凌抓来。
凌没想到封绝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她。从澜来封族,时隔一个月,她本跟封绝是恩爱无的两人,最终演变成怨侣,她对封绝已经没有爱,仅存的是,无边的恨意。
封绝耐心全无,来是一句“到了这个份,还不肯老实交代你杀步仁的原因吗?”
“人不是我杀的,你非要诬陷我也没办法。我知道,你早对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杀之后快,免得我活着给你丢人现眼。”凌美目长扬,讥笑着“还有,我最见不得夫君自以为是装成万人膜拜的高尚模样,虚伪。”
这事澜看不过眼,封绝已经做到仁至义尽,是凌自己不检点做出伤风败俗的事,还怪封绝虚伪,是个男人都会把凌的浸猪笼以示惩戒。她居高临下看着凌,“是不是诬陷我有办法证明。”
凌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黑衣人的事她做得天衣无缝,制造那么多人证,她不信,这次还能败在澜手里不成。
“先说说刺客的事。行刺无非两种原因,有怨,有仇。纵观封族,跟你结怨结仇的只有我跟死去的步煌珏。从步仁被抓到步仁被杀,至少有两人能证明我不在场。我去查过刺客逃离的地方,消失在树林的大石缝,旁边还有黑衣的碎布片跟树枝。”澜顾盼流转,在刚才,她已经想清楚凌如何伪造出假刺客行刺了。
凌惶恐不安,真相马要呼之欲出,为了阻止澜拆穿她,情急之下,她计心来。“几块黑布能说明什么?再说五日之前,府涌入了大批刺客,好像抓了一个年人。兴许黑布片是这些黑衣人留下。”
封绝跟寒陵王眸光同时黯淡下去,凌分明时候故意拿药尊的事来刺激澜。
“凌,你够了。”封绝喝止。
“不受宠归不受宠,难道连说话的权力也丧失了?”凌根本没停下来的打算,继续对澜说“说起来那个年人蛮可怜,被纵横交错的铁索给捆着,这些黑衣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压根没把封族放在眼里。”
澜的心凉成一截,她一直以为寒陵王跟封绝对药尊的事只字不提是在引渡药尊灵魂的过程,药尊意外丧命。而听到凌说药尊被抓,一颗心脆弱不堪。
寒陵王从来不稀罕打女人,现在他有杀了凌的冲动。带有杀意的炫冰从寒陵王的手心汇聚。然,澜的手搭在他的手掌,将他拦了下来。
“这是女人之间的较量,让我来。”澜重新振作起来,药尊被抓好过丧命,等这事一过,她一定会想办法救药尊的。“谁说刺杀你的刺客是个活人?你事先在树林外准备一匹列马,然后在马尾位置栓草绳,把炮火涂在部分草。绳子的另一头延伸屋内被黑衣包裹的稻草人身。你再用刀划伤自己,把刀插在黑衣人的身后。等马误食炮火之后,受惊,拖着黑衣人稻草人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