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醉酒走夜路不慎落水溺死。
像什么骑马打猎不慎坠马摔死。
像什么招嫖暴毙死在青楼。
像什么游湖船翻了落水,身染恶疾病死。
还可以什么走路,被发狂的马啊,牛啊撞死。
纵观史册,想要一个人死办法简直不要太多。
如果这个藩王不遵燕姣然指令进京,那就更简单了。
燕姣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号令天下讨伐他。
而且。
藩王们只要进了京,想修理他们简单不要容易。
就算藩王他自己能夹起尾巴做人,滴水不漏,不犯一点错。
他身边的子女、仆从、妻妾行么?
这么一大家子人总有不守规矩的。
只要抓到点纰漏,燕姣然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处罚他们。
这样一来,就能轻轻松松将藩王们治得服服帖帖得。
燕姣然点点头,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
“只要让藩王带着子嗣和仆从进京,并且严格限定人数,就能把他们跟封地分割开。”
“就相当于变相削了他们的军权,即便他们想要发动叛乱,也只有几十个人的规模,无法在京州闹出什么动静。”
“那第二个办法是什么呢?”
燕姣然疑问道。
慕容嫣然又道:“这第二个办法是不设置最低的宗室等级,然后大幅削减藩王的待遇。”
“宗室的供养之所以难,是因为人口的爆炸增长,在巨大的人口基数之下,再低的俸禄,也能压垮大周的财政。”
“所以,不如一步到位,釜底抽薪。”
“直接取消最低等级,朝廷不再供养,让他们自谋出路。”
“这样一来,大周的财政也就没有什么压力了。”
“只是这样子,朝令夕改,恐怕会引起藩王们的不满,甚至会严重阻碍摊役入亩的推行。”
慕容嫣然不再说话,将事情交由女帝定夺。
燕姣然沉吟片刻,觉得这两条计策没什么问题。
就是可能不太好执行。
毕竟藩王们,又不是傻子,朝廷的心思他们明白的很。
尽管有些弊端,但总体而言也是上上策了。
秦渊虽然是新科状元,能想出来的办法,估计也就是这样了。
最多是细节上有点区别。
毕竟削藩,削的是藩王的军权。
军权是什么?
对藩王来说,是安生立命的资本。
对皇帝来说,是夜不能寐的隐患。
因而,藩王与皇帝,天然就是对立的。
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什么都不付出就解决藩王问题,根本不可能!
人性总归是贪婪的。
就像是秦渊解决灾民问题的办法一样。
加钱。
重赏之下定有勇夫。
相信这回的答案,肯定能让秦渊这个狗男人对朕刮目相看啦!
燕姣然嫣然一笑。
忍不住期待下一次交换赶紧到来。
她非常确信。
——这次去听课,肯定不会被降维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