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微笑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和。
“当然知道，赵秘书。”
女秘书微微扭头，见李凡盯着她一直微笑，不由得快速转过头去，心中暗骂。
你一直笑什么啊！你自己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帅吗？
岂料，李凡也很纳闷。
强哥都说了，不管生意谈得怎么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态度要好，给人的观感要佳。
他都笑成一朵花了，人家怎么看都不看他呢？当真这么高傲的吗？
“咳，李先生，那就请你介绍一下雄威药业吧。”
李凡眼前一亮，赶忙照着早就准备好的腹稿，面如冠玉、声如春风的说了起来。
等到他说起雄威药业如今的利润时，赵秘书便柳眉蹙起、脸色凝重的看着李凡。
这么恐怖的利润，可了不得啊。
赵秘书随手端起一杯茶，潋滟红唇抿上一小口，似乎在沉思。片刻后微微皱眉道。
“利润这么高，销量呢？”
李凡自信笑道。
“高！邺城县和怀城县是雄威药业已经完全发展的地方，这是每天实体店的销量，到时候如果再开通线上销售，恐怕销量会更加恐怖。”
说着，李凡将一张手机图片拿到身前，赵秘书凑过来低头查看，随后一双美眸就睁大了几分。
李凡呵呵一笑，看着赵秘书近在咫尺的后脑勺，稍微一呼吸，赵秘书发丝的清香就钻入鼻中，令人心旷神怡。
“唔、这个雄威口服液，为什么销量这么高？李先生能给个解释吗？”
闻言，李凡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这个……那位领导、没和您说吗？”
赵秘书淡淡摇头，俏脸上早已恢复平静。
“没有。”
李凡挠挠头，肉眼可见的尴尬。
雄威口服液销量为什么高？这还用说？当然是一柱擎天！金枪不倒！威猛雄……咳咳。
如果对面是个男人，李凡保证解释得有声有色，甚至还可以拉着对方去一趟天上人间，让其亲自试一试雄威口服液销量高的原因。
可对面是个女人……
这让李凡怎么解释？
尴尬片刻，李凡想起雄威药业一飞冲天的一幕，如此良机就在眼前，怎么能因为尴尬就放弃？
李凡一咬牙一跺脚，就面不改色的开口。
“因为它能让男人不再疲软！让女人不再空虚！”
话音落下，整个风景秀丽的小庭院瞬间一片死寂。
赵秘书略显呆滞，手中茶杯原本还在轻轻晃动，此刻也是愣在了原地，似乎还在消化刚刚李凡的话语。
她突然想起来，那天她开车去娱乐会所接大领导，后者一脸满足的坏笑，直夸雄威口服液厉害，敢情……是这个原因。
让男人不再疲软、让女人不再空虚……
赵秘书俏脸微不可查的红了一点点，然后就马上扭过头去小声道。
“呸，龌龊。”
李凡两眼一瞪，赶忙道。
“赵秘书，这怎么能叫龌龊呢？雄威口服液不知道挽回了多少婚姻，保护了多少家庭。”
“不瞒你说，其实来购买雄威口服液的人群，绝大部分都是已婚女性，在步入中年之后，她们的老公很多都力不从心，每每想要和老公上、呃……交流感情的时候，都得不到应有的满足。”
“你想想，久而久之，当一个女人长期得不到生理需求满足的时候，夫妻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就会出现裂痕？”
赵秘书见李凡一脸认真，不由得心中暗骂。
老娘还没结婚呢！我哪儿知道女人长期得不到生理需求满足会发生什么？
“赵秘书，我想答案不言而喻了，出轨、离婚、找小三这种事情，很多都是因为这个。”
“但是，一旦使用了雄威口服液，这夫妻感情不就好起来了吗？就靠这个药，不知道多少家庭和好如初，连咱们邺城县的人口都增加了不少呢。”
“这是利国利民的好药啊，怎么能是龌龊呢？”
赵秘书微微思考，突然觉得李凡说得也有道理。
“嗯……那就谈谈，去汉城发展的事情吧。”
李凡闻言一喜，连忙振作精神，和赵秘书开始了讨论。
……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饭点。
李凡嘴都讲干了，茶都换了好几壶，这才初步敲定了雄威药业去汉城发展的事情。
总结下来就是，大有可为！
之前李凡想着，雄威药业如果想要向外发展，应该要走邺城县-怀城县-三江市-汉城这样的路线，一步一步往上爬。
可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有了大领导的帮衬，雄威药业完全可以跨过三江市，直接一步抵达汉城。
倘若能在汉城立下脚跟，至于三江市，那不就是降维打击？手到擒来？
从下往上难，但从上往下简单得很。
“李先生，你把雄威口服液的样本给我一份。”
李凡自无不可，将早就准备好的一盒雄威口服液递给赵秘书，对方也递过来一张名片。
上面很简单，一个名字和一个手机号。
“赵、韵？”
李凡喃喃一声，抬头却见赵韵已经站起身往外走去。
“呃，赵秘书，我安排了一餐……”
话没说完，赵韵便头也不回淡淡道。
“不用了。”
说着，高跟鞋在青石板上踩过，赵韵一米七几的个头很是高挑，细腰翘臀纤腿，这身材走起路来简直性感无比！
李凡望着那轻轻扭动的香软玉臀，不禁赞叹，不愧叫赵韵，果然很有韵味。
赵韵走后不久，李凡也下楼跟林启强汇报了好消息。
林启强笑道。
“好啊，初步合作谈拢了，接下来的细枝末节也要留心。”
“赵秘书没留下来吃饭吗？”
李凡摇摇头，无奈道。
“太高冷了，完全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林启强哈哈大笑，身后小声道。
“教你一招，这个赵秘书喜欢喝茶，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茶不离手的，我车上有托人弄来的上等琥珀茶，安神助眠。”
“你等下晚上的时候给赵秘书送过去，送完就走，又能留个好印象。”
闻言，李凡眼前一亮，拍了一下林启强胸口道。
“可以啊，强哥！”
林启强苦笑，这都是当年打拼的时候练出来的啊。
……
夜晚，简单吃过一餐的赵韵洗完澡，穿着自带的丝绸睡衣，倚在大床边，将那盒雄威口服液拆开。
举起其中一瓶，对着灯光看了良久，赵韵喃喃道。
“就这个小玩意，作用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