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玉被陈红武囚禁在招待所好些天。
纪明玉算是看清了陈红武这个男人,这就是个人面兽心的。
每次过来都要欺辱她1回。
还给她喝那种药。
纪明玉哭过,闹过。
啥用都没有。
人家走的时候,照样狠了心,绑了她的双手双脚,嘴里也给塞了东西,让她寻不到1丁点逃走的机会。
最让纪明玉感到害怕的是,陈红武今天是喝了酒进来的。
喝酒后的男人只顾自己爽快,完全不管纪明玉的死活。
她都来月事了。
陈红武也不管不顾。
还说他已经找好了住处。
租了1个小院子,过些日子就把纪明玉带过去。
纪明玉听了,脊背1阵发寒,这要是被他带走,到时候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次陈红武照样往纪明玉嘴里喂药。
给纪明玉吃药的同时,他自己也吃。
纪明玉就在心里愤恨的想着,这臭男人要是死在床上该多好!
纪明玉把药含在嘴里,等陈红武不注意的时候,再偷偷吐出1些在枕头下面,她必须自救。
药量减了。
纪明玉比平日里清醒几分。
刻意的奉承陈红武。
更是配合男人,让做什么样的动作就做什么样的动作,陈红武高兴。
纪明玉把人侍候好了。
陈红武因喝了酒,完事后,在床上呼呼大睡。
忘了绑纪明玉的手脚。
纪明玉这才得了机会,从房间里面跑出去。
再次沐浴在阳光下的纪明玉已经不是那个明艳大方的京城名媛。
浑身上下衣不蔽体。
纪明玉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陈红武给撕扯得差不多了。
纪明玉拿了陈红武的外套裹在身上,即便是这样,她的双腿也有1小节露在外面,上面青青紫紫1大片。
服务员见到她的时候吓了1大跳。
“你谁呀?怎么会在这里?”
纪明玉不说话,只嘻嘻傻笑。
她好多天没有洗脸梳头,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头发遮住了她的1部分脸。
身上的衣服也是乱78糟。
看着就像是1个要饭的。
服务员皱眉。
寻思着这人可能是她上厕所的时候偷跑进来的。
“你个疯婆娘!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赶紧滚!”
纪明玉适时的疯笑1回。
就这样被人赶出了招待所。
纪明玉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第1件事就是给纪家人打电话。
得知她已经被罗文章厌弃了。
纪家老爷子轻叹了1声,告诉纪明玉纪家半数以上的人已经去了南边,问纪明玉是想留在京城还是去南边。
纪明玉主动提出去南边。
但有1个要求,就是废了陈红武这个男人。
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倒是想对付罗文章,可纪家现在没那实力。
罗文章那样的人也不是纪明玉能对付得了的。
她现在唯1想做的事情就是先逃离京城,至于以后等她到了南边再说。
纪家老爷子告诉她,她母亲已经去了南边。
陈红武酒还没醒透,就被几个强壮男人给暴揍了1顿,1条腿给硬生生打断了,男人的第3条腿也被人狠踢了1脚,这1脚下去,陈红武的子孙袋都爆了。
还被扒了衣服裤子,光溜溜儿的被人拍了照片。
着实被人羞辱了个彻底。
来人扬了扬手中的相机,警告陈红武,最好别报警,否则就把他囚禁京城名媛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坐牢的只会是陈红武。
还有相机里的这些照片,只要陈红武敢乱说话,就把这些照片洗出来,看他要脸不要脸。
陈红武被打怕了。
更是被这些人的凶狠给吓住了。
压根儿不敢报警。
只能打碎了牙齿。
自己吞了这苦水。
等人走后,陈红武用尽了身体最后的1点子力气,爬出房门,人也晕了过去,这才被招待所的服务员送到医院。
陈红武的父母得了信儿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刚好给陈红武检查完。
陈红武的母亲问医生,她儿子现在啥情况。
陈红武的母亲接到信儿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儿子被人打了。
伤得咋样还不知道。
医生看着陈红武的母亲,无奈的摇头说,陈红武下面的那子孙袋被人踢爆,即便是缝合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孩子。
眼下医院这边只能帮着处理好伤口,保住性命。
陈红武的母亲1听儿子的那东西没了,眼睛1翻,人就晕了过去。
陈红武的父亲听后,双眼也直愣愣的,瘫坐在旁边的椅子里,儿子以后就不是男人了!
那以后的日子还咋过。
儿子还没结婚呢!
这事儿太大,陈红武的父亲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报了警。
等陈红武母亲醒过来的时候,派出所那边已经来了几名公安,正在问话。
招待所的人,陈红武的父亲都被问了。
问陈红武最近在做什么?
接触了哪些人?
得罪了什么人?
陈红武的父亲是1问3不知,他整天早出晚归的上班挣钱,儿子都这么大了,哪有那功夫盯着。
陈红武最近做了什么,他这个当父亲的完全不知晓。
原本给儿子找好的工作也被人顶替。
返城的知青多,1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合适的,差1些的工作,陈红武不去。
好1些的工作又轮不到陈红武的头上。
为儿子的工作,陈红武的父亲没少焦虑,头发都白了不少,但1点用都没有。
儿子不上班,天天的闲着,可不就出事了!
还是没有工作惹的祸!
问招待所的人,招待所的人说陈红武是十天前来他们招待所的,那天来的时候,还扛了1个人进来,说是他妹妹。
说他妹妹病了,先在招待所住几天。
公安问:“看清楚长什么样子吗?”
招待所的人摇头:“当时扛进来的时候,用布裹着呢,人也被甩得1晃1晃的,没看清,只知道头发挺长。”
公安又问:“他说的这个妹妹在你们招待所住了几天?”
招待所的人想了想,说:“应该是第2天1早就送走了吧!不是很清楚,后来1直就没见过。”
招待所的人脑子里有闪过那个要饭的,但是又觉得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