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舟看一眼平时最多主意的鱼鱼。
“鱼鱼,你觉得呢?”
鱼鱼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突然没了灵感,很是敷衍地道。
“你和妈咪老夫老妻了,拿上户口本身份证,到民政局重新领个证,出来就又是夫妻了。”
贺擎舟被他逗乐了。
“鱼鱼,按你这说法,我这连戒指都省了呢?”
鱼鱼道。
“你和妈咪以前的结婚戒指如果还留着,用旧的就行,我觉得,妈咪会更喜欢。”
原来那枚结婚戒指,盛晚溪在离婚后第二天回来闹那一场里,当着一帮人的面前,摘出来扔在他脸上。
他当时,气得不行,可叫人来清理泡水的客厅之前,他却先在一大堆垃圾里,把那枚被她扔掉的戒指捡了回来。
现在,和他那一枚,一起放在保险箱里。
本来,他是打算重新求婚后,以后当成周年纪念礼物再拿出来送给她。
现在听鱼鱼这么一说,好像,用来求婚也不错?
“宝贝,这会不会显得爹地太抠门太寒酸,连枚戒指都不舍得买?”
鱼鱼认真对他道。
“爹地,你和妈咪,都是对方的唯一,虽然结了两次婚,但结婚对象仍是对方,就像婚姻是唯一,对象是唯一一样,戒指也是唯一一枚,不是才对吗?”
本来以为抠门寒酸的举动,被鱼鱼这么一说,居然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没错。”
鱼鱼又道。
“妈咪又不缺钱,你买只大钻戒给她,她未
必看在眼里,可你们最初的结婚戒指,她应该以为是失去了的,现在失而复得,不是更加显得珍贵吗?就像你们的婚姻一样。”
贺擎舟发现,鱼鱼这小|嘴,吧啦吧啦的,可以去当婚庆主持了。
三个小家伙的建议,贺擎舟都认真记了下来。
求婚的事,刻不容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