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问,你人在龙都,手怎么伸这么长啊?”
贺擎舟装傻。
“我怎么啦?不就是给你安排了一辆车子,还有让老孙跟了过去,这也不高兴?”
盛晚溪翻了个白眼。
“车子和孙哥的事,我谢谢你。但明天是我们正式开工的日子,开工宴的酒让我多喝一点怎么了?”
“我跟你说很多次了,那些果酒,度数很低很低,而且,我提前吃了药的,才喝了两杯,你就不让我喝了……”
盛晚溪越说越委屈。
贺擎舟见她委屈巴巴的,可怜又好笑。
硬憋着笑意道。
“那时医疗条件差,我这不是怕你出什么意外吗?”
盛晚溪当然知道他是为她好。
只是牢骚总是要发一发,心里才舒服一些。
“总之,是你的错。”
贺擎舟连忙道。
“对,是我的错,我不该拦着你喝酒的,下次不敢了。”
他嘴里这样说,但其实,他和盛晚溪都知道,他下次,还敢。
盛晚溪也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这里交通不方便,镇医院不大,日常就居民给挤满了,零散的几间诊所,也是十分简陋。
她这过敏可大可小,
若是出几颗皮疹这样的小事,她吃药就能解决。
但若是严重些,那可是要命的。
“明天开工仪式,镇里有没有搞一些仪式?”
盛晚溪摇头。
“没有,我和赵学锋的意见一致,尽量低调。我们是办实事的,现在一些自媒体惯于吹嘘吸引眼球,到时事情还没落实,就被一些有心人利用,反倒碍事。”
贺擎舟也同意她的看法。
“确实,别到时横生些枝节,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