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反正老子之前就没想过结婚,更别说生孩子养孩子。要不是你家那三个小家伙经常到公司上演骗我生孩子系列,我才不会这么傻,把我和老婆的快活人生搭进去,换一地鸡毛!”
不得不说,他看得还挺透彻。
四个人烧烤摊里吃吃喝喝到十一点多,然后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盛晚溪先去洗澡,贺擎舟坐沙发里处理一些事。
洗完澡出来,她很自然地往外走。
“我去看看几个孩子……”
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孩子们去舅舅那住几天。
贺擎舟笑看着她。
“喝果酒喝醉了?”
盛晚溪啧了一声。
“是你喝得太多,我被传染了。”
贺擎舟似笑非笑。
“刚刚那个亲亲,威力这么大?”
刚进卧室,贺擎舟就跟把她抵在门上,温柔缠|绵地亲了她几分钟。
俩人气息交缠,呼吸相闻。
要不是想到盛晚溪明天有个硬仗要打,贺擎舟是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的。
“对,你不知道,唾液也是传播的途径之一吗?”
她说着,走了过来,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
“要不,再来试试?”
她就是仗着贺擎舟心疼她,不会把她怎么样,就在这肆意拱火。
贺擎舟搂着她腰,大掌游走,没一会,盛晚溪便战栗连连。
心里后悔,没事跑去撩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干嘛?
老房子着火,那是任谁都救不了的呀!
……
第二天一早,贺擎舟把盛晚溪送到盛氏。
不是送到停车场那种,是亲自把人送到办公室那种。
俩人并肩走进大堂,碰上来送高丽娜,准备离开的王凡羽。
俩男人相视一笑。
谁都没说话,但懂的都懂。
贺擎舟把盛晚溪送回办公室,出来,碰见盛华兴。
盛华兴前两天在电梯里下跪的闹剧,在龙都早成了笑柄。
但盛华兴脸皮厚,反正,他被人说他吃软饭说了二十多年,也不在意眼下再被人说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