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我们的意愿,作为受害者,我们可以要求警方继续查继续找证据。”
盛晚溪又点点头。
“那我们不结案,毕竟,案子还存疑。”
贺擎舟说了声好。
“都听你的。”
俩人聊完严肃的事,便聊起王凡羽和高丽娜。
“你赌他们谁退让了?”
贺擎舟呷一口茶。
“这不显而易见的吗?”
盛晚溪扭头看他。
“怎么讲?”
贺擎舟便道。
“这事,凡羽专门来请教过我。”
“难怪……”,盛晚溪这才了然。
“我认识的那个王凡羽,挺大男人主义的,所以,当最开始丽娜说参与西北职位竞岗时,我还有点不可置信。”
“甚至觉得,他大概就是先做出尊重的样子,之后再慢慢说服丽娜把她往回拽。”
贺擎舟瞅着她。
“你就这样看他的啊?”
“不然呢?”,盛晚溪又道。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他从前玩得多疯吗?我以为,他应该是喜欢乖巧听话的。”
“那以前的丽娜,是符合他的标准的。”
贺擎舟捧起杯子。
“人是会变的,而且,除了爱情,男人还有种
叫征服欲的东西。而这玩意,会让男人对优秀的异性产生捕猎占为己有的心态。从动物本能来说,这也是男人爱的一部分。”
盛晚溪当然知道征服欲,但她不知道贺擎舟是这样想的。
“嗯,所以你对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贺擎舟大大方方点头。
“对!我当然有,而且很强烈,经常像恶魔一样,我得花好大力气才能按着它。”
盛晚溪奇怪了。
“那既然这是征服欲占有欲,那不就很容易用强硬的态度逼对方就范,或者索性像那些变态一样,把人囚禁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