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舟自己也气息急促,却用下巴蹭着她额头,笑着揶揄道。
“贺太太,你不行啊,亲一亲,就喘成这样!”
盛晚溪被他反将一军,想要反唇相讥。
但想到今天这马蜂窝,正是她一句“你不行”的揶揄而起。
再捅下去,她今晚怕是小命难保。
算了算了,不行就不行吧,又不会死。
“是啊,我不太行了,今晚贺总可千万要悠着点。”
不就是口头上认认怂吧,又不难。
贺总在她屁|股上噼地轻抽一下,色|色地看着她。
“那就看贺太太今晚的表现了……”
盛晚溪朝他翻了个大白眼,手掐着他腰里的一点点皮肉,用力拧了拧。
贺擎舟嘶了一声。
“宝贝儿,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盛晚溪推开他,打开已经停了好一会儿的电梯门。
“对啊,杀了你,我可以继承你的千亿财产。”
贺擎舟快步跟上来。
“那我们明天去复婚?不然,你杀了我也继承
不了啊!”
盛晚溪瞟他一眼。
“又想省求婚仪式啊?”
贺擎舟摇头。
“不省!这次保证一样不落,全给你!”
盛晚溪单纯揶揄,实在,她对求不求婚的,不强求。
她在乎的,是往后日子的彼此用心的朝夕相守。
而不是瞬间的惊喜。
不过,她也清楚贺擎舟的心思。
第一次的婚姻失败,让他认为是他自己做得不够好。
所以,这次竭尽全力,想把他认为所有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既然他有这份心思,她就大大方方接受便是。
不然,他又疑神疑鬼,认为她去找什么鲜肉老腊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