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舟想了想。
“不怕,我们这大半个月,请几位老师过来给他们系统地上上课,我相信他们,可以做得很好。”
盛晚溪想了想,只能这样了。
“那你一会赶紧找合适的老师,越快越好。”
贺擎舟鲜少见她如此紧急,捧着她的脸,用力亲了她几下。
“宝贝儿,我吃醋了!”
盛晚溪“嗯?”了一声。
“你吃谁醋?夏衍深吗?”
贺擎舟神色一凝。
“你和衍深最近又干了啥?”
盛晚溪啧了一声。
“我跟他能干啥,不就和你一起跟他吃饭打球?”
那天吃过饭后,三人还约着一起打网球。
贺擎舟运动技能爆标,虽然夏衍深技术也不错,却还是被他全程压制。
当时夏衍深还说,“要是我不说,谁知道这家伙术后完全康复后才开始打网球?如果他从小学,估计如今网球界有他一席之地。”
盛晚溪看过,贺擎舟书房里,确实一大堆运动奖牌,包括但不限于网球的。
想来,这家伙哪怕不是从商。
跨界别领域,同样会是个中佼佼者。
“那你干嘛心虚?”
盛晚溪捏着他手臂下的软肉狠掐一下。
“谁心虚?我只是实在想不出来,我身边还有什么雄性能惹让你吃醋,连小猫都阉成了小太监,你还吃什么醋?”
说起小猫也是,因为小猫开始成年了,总起往盛晚溪身上蹭蹭。
它们一蹭,贺擎舟就脸黑。
于是某天,盛晚溪回就看见俩雄性小猫脖子戴了伊
丽莎白圈,病恹恹的。
一问,原来是被贺擎舟送去“咔嚓”了蛋蛋。
之后,盛晚溪因这事经常调侃了贺擎舟。
说他但凡有个雄性近她身,甭管是人或动物,他那飞醋就乱吃一通。
“又不只有雄性才能吃醋!”
贺擎舟说得还理直气壮。
盛晚溪一惊。
“停,我取向直得不行,你可乱扣我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