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识岩想了想,也叹口气。
“你说常人在乎的那么多,软肋一大堆,随便戳哪能中。反倒是她这样自私又任性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感受,反倒不好找她的软肋。”
贺擎舟点头。
“其实,最能要挟到她的,就是截断她的经济来源。只可惜我爸他,怕是想到会有一天我会受不了她,所以,设置了账户直转,连我都权限和能力去变更。除非她死了,不然,她的账户就会源源不断有钱转进去,取之不尽一样。”
饶识岩早就听说过这事。
“你爸啊……”
对故人饶识岩留了些情面,没往深里说。
贺擎舟倒是不忌讳。
“余雪晗是我爸的死穴,一戳一准。大概,是我爸上辈子欠她太多了,这辈子,才用这样痴情的方式来还。”
逝者为大,饶识岩不愿多谈。
“你再好好想想,看还有什么能要挟到她的。”
贺擎舟自嘲地笑了笑。
“她连自己生的都不乎,更何况别的?”
饶识岩也是没办法了。
“她这些年在国内生活得不多,我们对她的了解有限。湛原在国外也查不到别的吗?”
贺擎舟摇头。
“暂时查不出。”
余雪晗这边的事毫无头绪,俩人的话题便聊到孩子入学上。
“晚溪更希望能尊重孩子们的想法,让他们按各自的喜欢和天赋选择适合的方向。”
饶识岩点点头。
“确实,钱而已,赚再多也花不完,没必要为了所谓的继承家业,强行绑
架孩子的一生。当然,如果他们的兴趣本就在此,那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