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听到了脚步声,然后,是贺擎舟惯用的雪松调调。
但她没回头,也没理。
这次的事,她确实有错。
但他连解释都不听她的,还跟她嚷嚷,她就不想纵容他这破脾气。
“盛华兴没为难你吧?”
贺擎舟想问她和夏衍深去干嘛了,但又觉得那样问显得醋意太浓,风度太差。
盛晚溪本就是极好哄的人,这次的事也是她有错在先。
因此,他主动开口,给了她台阶下,她也没端着。
“没,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本为难我?”
“他以前还敢虎着脸对我吹胡子瞪眼的,现在别说瞪我,还得割肉小心捧来哄我。”
贺擎舟啧了一声。
“你这嘴巴真损。”
“损什么,我是实话实说。”,盛晚溪盛满了一碗燕窝。
“贸星这种大项目,以前他连旁听都不让我听,现在居然双手送我面前,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贺擎舟由衷叹道,“对啊,兰姨现在霸气了,懂得如何拿捏盛华兴了。”
盛晚溪瞥他一眼。
“男人都是贱东西,好言好语哄着时不知足,非要闹得鸡飞狗跳,再追妻火葬场。”
贺擎舟知道她一语双关,却仍带了笑意道。
“是啊,男人就是贱,不想想女人为家庭付出多少,就知道牛脾气死犟!女人真要和男人计较,天天跪榴莲壳都清算不完!”
他这是,在自我反省了!
盛晚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贺擎舟瞧见她笑,忍不住便凑过去,在她粉嘟嘟的唇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是我混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