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问,我自然就没提啊。”
这种事,总得有个契机才说的。
不然,无端端跟人说,“喂,我曾经是个赛车手,差点去参赛了。”,别人只会当你显摆,甚至觉得你是在吹牛。
贺擎舟愈发觉得,自己和她,大概是结了个假婚。
而盛晚溪,像个宝藏般,越往深挖,就越多让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贺擎舟没再坚持换位,只静静看着盛晚溪平稳而娴熟地,把车开到了山顶,停在一处平整的草坪上。
贺擎舟下了车,绕过来,帮她打开了车门。
一阵凉风吹过来,大概是风里夹了些絮毛,盛晚溪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贺擎舟皱起眉,迟疑地看着她。
“是不是冷?要不,我们还是下山吧。”
他也是任性,这大晚上的,按她的提议找个地方坐坐聊聊,不比跑这荒山野岭吹风要舒服得多?
盛晚溪揉了揉鼻子,“不冷,鼻子只是受了刺激……”
这山顶的温度,起码比山下低三四度。
但盛晚溪穿的是长袖衣服,并不觉冷。
“那好吧!”,贺擎舟伸手过来,她只好把手搭到他的手上,下了车。
贺擎舟牵着她的手,边往观景台走,边偏头看她。
“真不冷?”
盛晚溪点头强调,“真不冷!”
她用了用力
,想把手抽回来。
但贺擎舟握得很紧,一直牵着她,走到观景台的护栏前。
龙都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
“我们来过一次这里,你记得吗?”
贺擎舟把视线,从夜景中收回来,扭头看着盛晚溪。
盛晚溪正趴在护栏上,视线落在一大片灯河早,找属于自己的家。
“记得,是大冬天,我们在这弄了顶帐篷安营扎寨,第二天回家,都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