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挺聪明的,原来是个傻子。”
盛晚溪对他翻了个白眼。
“谁小孩子的时候不傻呢?说得你小时候多聪明似的。”
贺擎舟没吱声。
盛晚溪敏|感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贺擎舟摇头,“没什么。”
“对了,你早退跑哪去了?这顿饭在从下午吃到现在?”
盛晚溪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告诉他自己早退的,便也懒得问,只老实回他。
“我和砚骁哥去玩了一会拳击。”
贺擎舟若有所思地瞅着她。
“还难受吗?”
他这话,一语双关。
盛晚溪也听懂了。
“有点,但没办法……”
盛晚溪想,她与尹砚骁,其实是是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妹。
她栽在贺擎舟手上,几年走不出来,而尹砚骁,却又栽在她手上。
只希望,他能快点走出来。
贺擎舟轻柔拍拍她的手背,“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盛晚溪点点头,然后
闭上了眼。
“我累了,眯一会儿……”
累是假话,是有点惆怅和难受。
车子驶出没多远,路边就有间药店。
贺擎舟让司机把车停下来,去买了消食药和解酒药回来。
盛晚溪瞧见他递过来的解酒药,啧了一声。
“我又没喝酒,你买什么解酒药?”
贺擎舟凑近些闻闻,“真没喝?”
盛晚溪嗯了一声。
贺擎舟撑着座椅扶手又凑近一些。
“不对啊,我闻到极浓的酒味!”
盛晚溪微撑起身子,傻傻地凑近些,对着贺擎舟轻哈了一口气。
“说没喝茶就没喝,不信你闻闻。”
然后,贺擎舟便用唇,十分听话地,
认真地,把她“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