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女儿做什么,她都会无条件护着。
“为什么要绑住男人?晚溪漂亮又能干,又不是非他贺擎舟不可。退一万步,就算没男人,以晚溪的能力,自己也能活是很好很精彩!”
盛华兴惊讶地看着饶木兰,很难相信,这样的话,居然,是出自二十多年来都对他唯唯诺诺的饶木兰嘴里。
看来,饶木兰变了这事,并不是他的错觉。
无来由地,盛华兴一阵心慌。
心里暗骂盛晚溪一万遍,若不是盛晚溪灌输一堆奇怪思想给饶木兰,饶木兰到现在,还是服服帖帖被他攥紧在手心。
想揉圆就揉圆,想搓扁就搓扁!
不行,他得赶紧,把饶木兰哄回来才行。
不然,再这样下去,饶木兰的心和钱,迟早要被盛晚溪全坑了去。
“晚溪当然是厉害,可贺擎舟那样的身家和背景,若一直攥在手里,哪怕是当垫脚石
呢,也能让自己少奋斗几辈子。”
饶木兰神色莫测地,盯着盛华兴。
饶木兰自小生活优渥,骨子里,其实是有些清高和高傲的。
利用人心、把别人当垫脚石这种事,在她看来,是极为无耻卑鄙的。
盛华兴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便问她。
“你看什么?怎么跟不认识我似的?”
饶木兰摇摇头。
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眼前的盛华兴,十分陌生。
她甚至无来由地,对这样的盛华兴,生了丝微的反感。
“没有,就是觉得,我们都是不负责的父母,晚溪长这么大了,我俩从没为她的事操心过,现在想起来,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想来,盛晚溪这孩子,真的天生就是个异类。
明明长在豪门,却没一点儿豪门千金的娇气。
也多亏她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不然,按她这样父不管母不理的,早长歪了。
盛华兴脑子响起了警钟,这么多年来,这是饶木兰第一次,指责他这父亲当得不上心!
“谁说我不负责?是晚溪从小太懂事,可就没有我们操心的余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