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他的脾性,她再装下去,他就会直接按响门铃甚至砸门。
到时,一家人都知道他半夜来蹭床睡。
“贺擎舟,你又发什么疯,我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你吵醒了。”
盛晚溪接通了电话,嗓音明显带着愠气。
“宝贝儿,开门。”
可贺擎舟,却像压根听不到她的抱怨,也像是感知不到她的怨气,嗓音听起来轻快而兴奋。
盛晚溪心里的小人不断提醒她,别开啊,这进度条拉太快了。
可她阻止不了贺擎舟,也阻止不了自己。
她下了楼,开了门。
很快,捧着玫瑰的贺擎舟,闪身进来。
进门,他就把花随手搁鞋柜上。
高大的身子把她欺到墙边,一手撑墙,一手抚上她的脸。
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宝贝儿,想我不?”
指尖划过她的唇m盛晚溪微微一颤,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等她唇松开,狠瞪他一眼,“想屁……”
屁字刚出,唇就被他堵住。
他
的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微凉的唇在她唇上辗转。
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发了狠般把她紧扣进怀里,像是要她镶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盛晚溪从来抵抗不了他的热情,手环上他的脖子,放纵着自己沉溺在他的热吻当中。
一吻罢,彼此都气息急促。
而他的眼睛,像是黏在她身上中,那赤果而直白的眸光,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盛晚溪怕他在这里乱说什么,把老人孩子都吵醒了,那就尴尬了。
她牵着他的手,快速带回了的卧室。
很快,她身上那条款式极为简单的白色吊带真丝睡裙,就被扔到了地上。
贺擎舟气息不稳,把头埋在她颈间,用力,咬了一下。
然后,抬起头,深邃的眼眸深情凝视着她。
“宝贝儿,可以吗?”
盛晚溪从见他的第一天,就抗拒不了他。
却想起,中午那些痕迹,到刚才洗澡时,都还在。
盛晚溪用指尖轻抵他的唇,微喘着气回他。
“轻点……”
贺擎舟沉声应了声好。
然而,他嘴里应的好好的。
做的,却恰恰相反。
今晚,同样是个月圆夜。
窗外,花好月圆。
室内,惊涛骇浪,一晚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