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胡春桃逮着机会抓了蒋义两把,指甲划过蒋义的脖子,留下两道血印。
蒋义吃痛,内心恼恨,二话不说,对着胡春桃就是一个巴掌。
“臭婊子,还敢打老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本来还想怜香惜玉一番,你这么不识抬举,老子何必顾及你。”蒋义挨了打,手下的动作越发粗鲁。
“畜生,住手!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们村子里做恶!”
孙同挑着一担柴,他原本是想抄抄近路,这才选了一条村里人不常走的小路,却不想撞见有恶人欺负妇人。
他是禹国的兵,保护的就是禹国的百姓。
在村里碰到这种事,孙同怒不可竭,扔下柴担子,一脚踢翻正在做恶的蒋义。
“谁?谁敢坏老子的好事?老子不打得你叫爹,我就不姓蒋。”蒋义是个性子暴戾的人。
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这次突然被别人打了,他如何能忍得下来,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挥着拳头就朝着孙同冲去。
蒋义并不会什么功夫,他打架靠得就是一腔狠辣,这样的他,在有真功夫的孙同面前,不堪一击。
当又一次被孙同打中后,蒋义擦掉嘴角流下一丝血迹,内心已然生了退意。
他看出来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有真功夫的,收拾他跟玩儿一样,压根还没动真格。
他要是继续纠缠下去,吃亏的只能是他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的目标是胡春桃,这个男人他打不过,今天就暂且先离开。
他今日受的罪,回头他总会想办法在胡春桃那个臭婆娘身上找回来。
蒋义还真说对了,孙同确实没有动真功夫,他对村里的人不熟悉,教训教训恶人可以,却不能把人打出问题。
他现在是有东家的人,他若是惹了事,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怕会给东家添麻烦。
“赶紧滚,再敢欺负人,我还收拾你。”孙同最后给了蒋义一巴掌,扇得蒋义头昏目眩。
蒋义被打得不轻,他爬起来吐出一口血水,看着瑟缩在一旁的胡春桃,恶狠狠地道:“臭婊子,我说怎么不愿意从了我,原来是背着我勾搭上了别人,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我呸!”
“千人骑的小娘们,还说什么做工挣钱,我看你的钱来路就不正,一个被休的女人,谁知道你的钱是怎么挣来的……”
这人真是满嘴喷粪,胡说八道,他刚到村里住几天,怎么就跟人勾搭上了?
他一个男人被说一说没什么,随便说一个妇人,那不是要人命吗?
孙同听不下去,向前走了两步,作势又要打人。
蒋义住了嘴,吓得连连往后退,退了一段路,自觉比较安全了,又撂下一句狠话:“胡春桃,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我的儿子叫别人爹的,我会把儿子带走的,别叫儿子跟着你不学好。”
儿子?
胡春桃打了个激灵,她的孩子不能跟着那
种人,她的孩子那么懂事,跟着那种人哪里有好日子过?
不行,她要去找人帮忙,她要去找东家,东家那么聪明,东家一定有办法,她去求东家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