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毛文武这才露了点小手段,帮陆承泽解决了问题,叫他顺利完成任务。
从那之后,陆承泽便假装视毛文武为恩人,并借报恩为由跟他的来往起来。
毛文武对陆承泽释放善意,本就打着从他身上套话的主意。
当陆承泽再次找他时,毛文武便没有再拒绝,反而总是带陆承泽去喝酒听曲,趁他醉酒时打听宋县令的事情。
陆承泽本就是为了搭上毛文武这条线,见他上钩,便假意装作醉酒,透露了不少宋县令的安排,叫毛文武尝到了甜头。
这一个月来,毛文武越来越信任陆承泽,陆承泽也掌握了一份,跟毛文武私下勾结的名单,奈何一直没有邓元昌的消息。
宋县令心有抱负,一心想为民谋福,造福一方百姓。
只是不管是修桥铺路,开办学堂,还是帮扶百姓,每一桩每一件事都离不开钱。
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
一日找不到邓元昌,便一日找不到丢失的银子,没有银子,如何大展拳脚,如何改变平阳县的现状,如何叫百姓吃饱穿暖。
正因为这样,不管毛文武如何猖狂,宋县令仍旧没动他。
“再等等,一旦我们找到邓元昌的消息,立马将毛文武
抓起来。”宋县令心中亦是万般滋味,他还有许多公文要处理,说完便要走。
走到门口复又停住:“奎子,救一人还是救百人甚至万人,若是你,你当如何?”
他当如何?
孟奎心想自然是选择救人多的,因为他想救的那一人,或许也在那百人,万人之中。
他明白的,他当然明白大人的苦心与无奈,他只是心中不忍,只是心中怒火难以发泄。
“奎子,走吧,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坐,这会还不到时候。”陆承泽狠狠吐了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
他们几人中,若论谁最想将毛文武绳之以法,那这人一定是他。
这些日子,他跟毛文武逢场作戏,见过不少毛文武一行的恶劣行当。
毛文武那帮人,欺凌弱小,逼良为娼,霸占他人家业,弄得好些人家破人亡。
这些人也不是没来官府告过,可上任县令在任时,邓元昌在县衙可谓是只手遮天,便是有人状告,也告不到县令面前。
相反还会被威胁迫害,久而久之县里的百姓便只能顺着毛文武那群人。
如今只等找到邓元昌,找到丢失的银子,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便能一块处置。
这天之后,没过多久,终于叫陆承泽发现了邓元昌和银子踪迹。
原来邓元昌那厮一直躲在群芳楼里,毛文武在群芳楼有个相好,名叫柳梅。
两人好了有三年了,毛文武隔三差五就要去群芳楼一趟,平日里也常带东西送给这
相好。
陆承泽无意中发现,毛文武带给柳梅的东西里,竟然有男子的物品。
他觉得不太正常,起了疑心,便私下探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