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有人疯批到咬人耳朵啊!
她脸一黑,手里提溜着锅,立即就要走人。
“姜梨……”男人在两人擦身之际,立马握住了姜梨的手。
“昨晚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娘说我咬了你……你的耳朵……你,没事吧?”
姜梨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又疼了,她狠狠甩开男人的手,没给沈玧好脸色。
“我昨晚喝多了,我以后都不喝酒了,你放心。”
“随便你,不过你要是再敢喝酒,你就去树上呆着去吧!”姜梨恨恨地看了一眼男人,然后又猛地注意到了男人说的。
“你真的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
沈玧摇了摇头,黑漆的眸子,坦诚地看着她,“我昨天还做了什么?”
姜梨拿着锅子的手,微微攥紧。
都说酒后吐真言,那昨天沈玧的那句狠话……
“没什么!好了,不和你说了!要去准备早饭了!”
姜梨有些慌乱地摇了摇头,赶紧离开。
男人看着女人仓促离开的背影,总觉得不对劲,揉着额头,开始绞尽脑汁回忆昨夜的事情……
早饭过后,他们躲在树荫下遮阳,没有急着离开,耐心地等着陈家大房还有二房赶上来。
陈家兄弟在知道他们要等人,也没着急着离开,似乎早已经和沈玧达成了共识,接下来要同他们一块走。
沈母本来还有些担心,陈家兄弟跟着他们一块会不会不怀好意。
但是
当姜梨和沈母说了自己和陈三和解的事情后,沈母才放下了心来。
这之后,便已经不在西洲的地界了,在不远处就有两条分岔路,分别去往不同的地方。
一条通往文洲,一条则是去钱洲。
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了这个话题,陈大突然问沈玧,道,“沈玧,你们接下来是去钱洲还是去文洲啊?”
“大哥,听说钱洲穷死了,朝廷的人都没谁想去那穷地方呆着,那儿的兵力怕是也不足,难以庇护我们吧?”
还不等沈玧说什么,陈二在一旁开始分析了起来。
“早就听说那文洲盛产棉花,咱天南的布匹大多都是从那儿流出来的,文洲人布匹生意做的如此之好,文洲必是要更胜一筹。”
“当然是去文洲了,我兄长在早些年就搬去了文洲,若是去文洲的话,哥哥也能帮我们在那儿安家的。”一旁的沈母附和道。
沈玧点了点头,看向了王寡妇一家和张文飞,“那我们就去文洲吧?王婶子,文飞叔,你们有什么异议吗?”
一旁的姜梨看着王寡妇一家和张文飞都没有异议,眼看着就要拍板决定去文洲了,一时间心急如焚。
眼下,也不管她有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他们改道去钱洲,她都直接反对出声,道:
“不行,不能去文洲!”
“为什么不能去文洲?”
“钱洲那般穷,难道去那?那可不行啊……”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姜梨的身上,姜梨
如鲠在喉。
她能怎么说?
总不能说我是穿书来的,你们去文洲的话,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吧!
姜梨真是欲哭无泪,她不明白,明明到现在为止,好多事情都已经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怎么偏偏就这个去文洲的事情,依旧是板上钉钉的呢!
“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