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言诺终于恢复正常了。
之前她能看出来言诺一直是强装出来的坚强,言乐乐的事一定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打击,以至于他那段时间都没有走出来。
这种事只能靠他自己,好再他终于放下了。
言诺一回头,就看到白筱贝那一脸慈爱的表情。
没看错,就是慈爱!!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惊恐地问。
“唔?没想奇怪的东西,咱们玩什么?上次那个记录还没破,还来吗?”白筱贝抓着游戏手柄窝到软乎乎的懒人沙发中,催促言诺去开挂在墙壁上的大电视。
“......”言诺揉揉眼睛。
他视力出问题了?不能吧.....
楼下,季瑾司和傅泽语还保持着两人离开前的状态,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空气中仿佛有两股不同的势力相互对抗,谁也不让这谁,一时间难分胜负。
傅泽
语用食指顶了顶眼镜腿,率先打破沉默:“你下午去哪了?”
清冷的声音卷杂着直白的质问,季瑾司没有隐瞒,如实回道:“九团。”
傅泽语眸光微动,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答案,却没想到季瑾司如此诚实。
他缓步走到吧台前,慢条斯理地从橱柜中拿下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小半杯,余光中季瑾司正在收拾沙发,铺展抱枕下的防尘单,可谓是千年一遇的罕见场景。
微凉的玫红色酒液顺着杯沿滑入喉管,他掀起眼皮,食指在杯侧点了几下,斟酌一番用词,才说道:“你不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太粘小贝了吗?”
“有么?”季瑾司动作一顿,思考起这个问题。
他每次去找白筱贝,不都是因为正事吗?
偌大的前厅沉寂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良久,细微的水流声响起。
傅泽语喝下最后一口红酒,打开水龙头独自清理酒杯,随后走下吧台,朝楼梯的方向走去,对沙发边的大活人视若无睹。
今天点到为止,要是再被他看见......
傅泽语取下眼镜,闭着眼捏了捏鼻梁。
季瑾司摆正手下的抱枕,坐在沙发上,头顶的灯光洒下,他的眼睛被一片阴影遮盖。
黏不黏的,暂且不说,细想下来,傅泽语应该也看出来了,他这段时间好像确实有点不对劲,具体表现在白筱贝身上。
会不自觉想要靠近她,人群中也总是
下意识寻找她,有别的人靠近她,或者和她有比较亲密的身体接触,他会觉得心里堵得慌,那些人走了,就好受多了。
可面对白筱贝的触碰时,他又总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