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15年6月上旬,南京
周铉清了1下嗓子,开始唱起来: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
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做人1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1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
这首歌曲唱完后,整个房间1片安静,众人脸上带着喜悦和惊奇,她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
郑老板急切问道:“周国舅,您这是什么曲子?”
老鸨、艺伎和乐师这才知道唱曲子的人是“国舅”,于是心中更是惊奇和热切。
周铉答道:“郑老板,这是歌曲,不是曲子。如果有舞蹈、有乐师伴奏,则更好听;同时,男子唱这首歌曲比女子唱,更好听。本人相信,这首歌曲很多读书人、有钱人,甚至官绅都喜欢。”
郑老板没有表态,但是他的表情和神态显然出卖了他的内心。
接下来,周铉第2首歌曲是《千里之外》。
这首歌曲更讲究韵律,是1首典型的现代诗。唱起来,朗朗上口,又饱含情感。
“屋檐如悬崖
风铃如沧海
我等燕归来
时间被安排
演1场意外
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
浓雾散不开
看不清对白
……”
等这首歌曲唱完后,5名艺伎和3名乐师显然已经被深深打动了,他们是这个时代的专业人士,自然知道这首歌曲的好坏。
5名艺伎1个个面色红润、1双双迷人的大眼睛闪个不停,她们好像找到了心中的知音1样。
再接下来,周铉短暂喝了几口茶后,又连续唱了5首歌曲,分别是:《月亮代表我的心》、《明月千里寄相思》、《女人花》、《爱的代价》、《红豆》。
等唱完这7首歌曲后,周铉说道:“郑老板,怎么样?本人建议你们11人在1起讨论1番。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后面问我。”
郑老板忙答道:“好!请周国舅在外面稍微等待1下。”
在屋子外面,周铉仍旧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张凡走过来说道:“总执行官,您唱的这个歌曲很好听,只是这个1般都是女人唱。”
周铉差点笑得呛水了,说道:“好听就行,何苦在乎那么多。你认为能够吸引读书人、富人和官绅吗?”
张凡信心满满地道:“能够!这是新东西。”
1盏茶过后,郑老板站出来,2名老鸨、5名艺伎、3名乐师离开了房间。临走之时,5名艺伎还含情脉脉地看着周铉,可他没有兴趣面对这个,他也没有问这里面是不是有“秦淮8绝”。
郑老板问道:“周国舅,为什么您认为这种‘歌曲’能够吸引到读书人、官绅和富人呢?”
“很简单。这是1种新的消遣方式,它有情感、有韵律、朗朗上口、简单明了,就像诗歌1样;其次,它非常容易让人喜欢,不管是男是女,是穷人还是富人,都可以唱诵;最后,它是情绪的1种宣泄,容易把艺伎、酒、美食、朋友结合起来,自然能够吸引到人。”
郑老板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这些歌曲以后怎么唱呢?”
“本人会教艺伎唱,还与乐师合作,让他们能够弹琴、拉2胡伴奏。”
“但是歌曲是不是少了1点?”
“第1期本人只准备10首,有了这10首,读书人、达官贵人都会来听的,这10首基本可以1炮而火。以后还有第2期、第3期、第4期。”
“周国舅,如何收费?”
“你是希望独家经营,还是本人让南直隶其它风月场所也可以经营?”
“周国舅,敢问独家经营如何收费?”
“有两种收费方式,但都只允许在南直隶经营:其1,1口价,300万银两;其2,前3个月1共收费50万银两,以后每月收费10万两,只要做这个生意,就必须收费。”
郑老板吸了1口冷气,说道:“周国舅,你这个太贵了吧!‘富乐院’承担不起。”
“不贵!1点不贵!你可以承包1部分出去,在南直隶南京、扬州、苏州等,1共找6家应该没有问题吧,平摊1下,每家40到50万银两,没有多少银两啊!”
“但40万到50万银两也不少!”
“比起你们赚到的银两那可是少很多!你可以选择第2种,再去平摊,能够有多少呢?”
郑老板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第2期歌曲、第3期歌曲如何收费呢?”
“第2期歌曲也是10首,收费只有150万银两;第3期也是10首,收费也是150万两。”
“周国舅,太贵了!您的第2个生意是什么?”
“第2个生意要等几天就到;不过,如果不做第1个生意,第2项生意更贵。”
“需要多少银两?”
“也是两种,仅限制在南直隶。第1种:1口价,400万两银子;第2种,前3个月收费50万两,以后每月收费15万两。”
“太贵了!”
“好,没有关系!就当大家认识1场。如果没有什么事,本人走了。”
郑老板反应不及,连忙说道:“周国舅,请给予机会,让在下招待您吃1餐饭。”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