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成无比紧张的问道,他现在没有路可以走,儿子被人家拿刀顶着,
他带的家丁也都废了,更别提人家还抱上了钟家的大腿。
本来他还想等着傍晚杨明和杨亮来接孩子的时候把这事儿回去一说,晚上杨家害怕了,第二天就会拿着方子来求他高抬贵手放过三个孩子呢!
结果可好,所有的事儿全都背离的他所想的样子。
这会子,真是应了那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郭金成现在瞧着儿子红肿不堪的脸和唇角已经干涸的血迹,心里真是悔不当初。
他是真的万万没想到,这杨家的人不仅不怕还油盐不进。
如今所有的算计都白白落了空!
这厢,于荔睨着郭金成,不以为意的道:
“你说要干什么?
现在你儿子在我手上,我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完,于荔便照着郭玉宝的腿上踹了一脚,当即便把那孩子踹的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在地上。
郭玉宝哭着喊道:“你别打我了,你说的我都做,我给杨松磕头道歉,我去告诉全学院的人,笔不是他偷的!
我让我爹赔钱,求你了,不要再打我了!”
郭玉宝没被什么人打过,现在脸上又胀又痛又麻,身上也痛,他一点儿也不想再挨打了。
他也不傻,都这时候了,形势很明显已经对他爹不利了,他已经不能指望他爹来救他了。
他要自救啊...
郭玉宝哭的凄惨,两行眼泪顺着红肿的脸往下淌,他一边吸着鼻涕一边用衣袖擦眼泪,又跟郭金成道:
“爹,你别要
什么元宝鸡的方子了吧!
我要是被打死了,你就是有元宝鸡的方子也没后人继承了啊...”
郭金成垂着头,已经彻底的蔫吧了,他知道,他再多说几句不好听的,受罪的还是他儿子。
于荔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打郭金成,那是因为她知道,打在儿身痛在爹心的道理。
她就逮着郭玉宝不放,这可比直接打郭金成要有震慑力。
都说,虎毒不食子呢,郭家的小独苗儿,那可是爹娘的心尖肉,伤谁都不如伤他好使。
何况,这个小孽畜还把杨松打的那么惨,合该好好揍一顿出出气不是么。
于荔冷哼一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郭玉宝当众下跪道歉并洗清杨松的冤屈这是必然,还有!”
于荔转过头看向了郭金成,徐徐又道:
“你们还需要写下保证书,以后不得惦记我的元宝鸡方子,不得到我摊位前闹事,还要支付杨松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合计五十两!”
郭金成当即就不乐意了:“于荔,你这是痴心妄想!
五十两银子都够买下一个医馆了,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于荔反笑道:“今天这事儿是谁惹出来的?
我家杨松老老实实在学院上课,招谁惹谁了?
如果不是你们这群人去陷害他,打他,会有后面这么多事儿吗?!
让你赔五十两银子算是便宜你了,不然咱们就一起走一趟县衙吧!
我听闻县令大人是个秉公执法的好官呢。
哦
,对了,我还可以顺便说一说段木尧拦路挑衅的事儿,到时候一起算算总账,不知道是判你们下牢狱呢?还是判你们二十大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