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想把元宝鸡的方子搞到手,然后专门供珍味居使用啊!
呵,这算盘打的可真是好啊!”
刘兰草也撇着嘴冷哼一声:
“切!还是酒楼的老板呢,居然那么小气!”
于荔瞧着自家二嫂还对那三十两银子耿耿于怀的样子,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咱们没吃亏,二嫂别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脏东西生气。”
说完,她拿出钱袋子递了过去,又道:
“二嫂,你跟二哥先去把咱家的东西收一收,再去买点家里人喜欢的菜。
我呢,有点不放心,我得去趟食源酒肆打听打听。
想来,钟老板应该比较了解珍味居的人。”
刘兰草点点头,随后打开钱袋子只在里面拿了一角碎银子,就又把袋子系好还给了于荔。
她道:“阿荔,钱袋子你收好,我拿这个就够了。
我昨儿看了粉蒸肉的做法,今天晚上蒸上一笼咱们试试。”
“好呀,粉蒸肉软软糯糯,再给下面铺上土豆或者红薯,娘和孩子们肯定会很喜欢的!”
于荔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把钱袋子又重新收了起来。
刘兰草是真的完全不贪心的那种人,她就是有这种自觉。
不管啥时候,哪怕她买完东西只剩两个铜板,她也会交还给于荔的。
在她心里,于荔管着全家的账,她作为二嫂,决不能贪小便宜而让账面出现漏洞。
妯娌俩好
的亲如姐妹,凭的就是这一份赤诚待人的真心。
于荔目送二房两口子离开后,她自己则立马提着步子去了食源酒肆。
别说,她还真是来对了地方!
哪怕人家钟诚没有把珍味居当成竞争对手,但郭金成对食源酒肆事事效仿的态度,他作为老板肯定也是心如明镜的。
他不会主动害人家,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这郭金成和段木巧,还有那段木尧跟杜柳叶这四人,他也都挨个儿调查了一遍。
现在于荔这个熟人遇着了麻烦,钟诚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俩人就跟老友一样,一边在后院的桂花树下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按照钟诚说的,杜柳叶家完全不必忌讳,段家也没什么了不起,也就是郭金成有几个臭钱,人也很会来事儿,跟镇上几家员外老爷关系比较好而已。
而且,钟诚还告诉于荔,郭金成最在意的事就是卖不了酒,这也从侧面说明,他跟官府没搭上关系。
所以,他让于荔不必害怕郭家和段家,他们就是狂妄自大而已,并没有什么真本事。
临了,于荔要走的时候,钟诚还倚着门框,好心道:
“阿荔呀,若他们真是太过分了,你就提一提我大哥钟涛的名号。
食源酒肆其实都是我大哥开起来的,他在县衙里有交好的人,关键时刻,也许可以帮到你。”
这话说的于荔可真是感激之至啊。
这年头,没有比在衙门里有熟人更厉害的关系了哇。
就算她不一定要对段家和郭家做点啥,但万一人家又联手欺负杨家呢?
如果报上钟涛的名讳就能震慑他们,那倒是能省却许多麻烦。
于荔对着忠诚一连道了三遍谢才抬腿离开。
她这会子的心情那叫一个风和丽景,半点阴霾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