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荔“呵”了一声,真是觉得不可思议,都这时候了,不想着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还嫌她下手重。
有因有果这个道理,三岁的孩子都懂,偏地上这个畜生却不懂。
也是,一个畜生,能懂什么道理!
“胡家?
你也知道你是胡家的,你不顾胡家和杨家的姻亲关系,居然打我的主意!
你个狗胆包天的王八羔子,你要不是姓胡,姑奶奶我今天非得把你杀了!”
要不是还得顾忌一下杨青莲,于荔真的想宰了这个狂徒。
她现在也没心情找什么艾草了,直接松开胡小全的头发,自己先站了起来。
随后,又一把提起胡小全的领子,就像拖死狗一样把他给拎了起来。
胡小全不知道于荔要做什么,大喊道:
“你这个贱人放开我!”
于荔不说话,冷着一张脸将胡小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拿捏住,然后再单手解开了胡小全的裤腰带。
这可把胡小全吓的整张脸从红变白,他一边歪着身子躲,一边再次大喊道:
“贱人,你要做什么?”
他好怕于荔阉了他...
当然,于荔确实有这想法,但她嫌恶心,刚刚顶过去的那一下,足够这厮吃一壶的,没准儿以后都当不了男人,所以暂时放他一马。
于荔解开了胡小全的裤腰带,又一把扯了掉了他的半只袖子,给堵
上了他那张臭嘴。
没了裤腰带,胡小全的棉裤顺着腿就堆了下来。
这么寒冷的天,白/花/花的腿瞬间就冻得发青,胡小全被堵了嘴,只能不断的发出“呜呜”声。
于荔才不管他,她直接押着胡小全到一棵松树下,三下五去二的把人绑了个结实。
其实裤腰带没多长,就算把胳膊扭到后头绑住,只要不是傻子,最多半小时就能靠自己弄开。
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整整胡小全。
已经让他受了报应,这辈子当不了男人那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
所以于荔拍拍手,自顾自的扭头就往山下走。
胡小全光着腿被绑在树干上,看着于荔越走越远,心头的恨意和怨气几乎要他淹没。
他垂着头使劲的往下看,想瞅瞅自己受伤的地方怎么样了,但因为冬天棉袄比较长,倒是挡住了视线。
他紧紧的并住双腿,感受着钻心的疼痛还有冷风吹来的寒意,慢慢捏紧了树后的拳头。
这样的屈辱他不要忍!
他要下山,他也要废了于荔这个贱人!
胡小全的手翻转着摸上裤腰带,他姿势艰难的慢慢抠着那个结。
而于荔一个人从山上回到破庙时,那一身的泥巴倒是把徐婆子和几个嫂嫂吓的齐齐围了过来。
众人七嘴八舌的关心着,倒是让于荔心头宽慰不少。
她是个爽快的,觉得自己也没吃亏,而且胡小全也遭了罪,就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甚至想了,如果胡小
全不提这事儿,那就翻篇儿,等到了衡州,大家也会分道扬镳。
以后眼不见心不烦,她倒是可以大度的忘却这件事儿。
但是!
如果,胡小全非要挑事儿,那她也不怕,左右她没吃亏更没有错。
所以,这件事是到此结束还是另起波澜,全看胡小全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