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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神秘木盒
    就在这时,小溪那边传来一阵很奇怪的咕嘟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吸走了一样。我与宁知连忙凑上去看,没想到溪流之中却出现了一个漩涡!
    那漩涡旋转的速度极其之快,几乎是转瞬之间就将一切能够吸入的东西统统带走了。溪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浅,露出干涸的河床。我与宁知皆是震惊,都不知道这番情形究竟是如何出现的。
    想都想不通,难道只是因为我摸了那块黄石?
    思及此,我回头去看那黄石,依旧是那个样子,没有分毫的变化。没有办法,再怎么样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宁知却突然叫我:“你快看那河床下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是见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上面盖着的沙子很浅,隐约露出了一丝木头的颜色。我与宁知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连忙走过去,用手将上面盖着的一层薄薄沙土拂去,露出了一个木头匣子。那匣子乍一眼看上去倒是与古代女人梳妆的盒子很像,但是仔细看过去,却又比那要精致很多,上面的纹十分复杂而巧妙。
    我两翻出那件东西的时候,都是极为震惊的。可惜刚想要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却发现那上面有锁。
    而且那锁还不简单,并不是什么寻常的锁,而是鲁班锁!样式看上去极为复杂,加之比较小,所以更加让人难以破解。
    宁知捧着看了好久好久,捣鼓一阵子,终究只能叹了一口气。我无奈:“你拿过来我看看。”
    “你这脑子都才刚恢复,能看出来什么。”
    这话说的我就不乐意了,我便狠狠瞪他一眼:“说的都是什么话,快点拿来我看看。”
    他敷衍道:“行行行。”说着,便将手中的匣子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盒子大约是一本书那么大,上面的鲁班锁基本上也就是一个橡皮擦的大小。其构造之复杂可以说是叹为观止。
    我不由得感叹一句:“这都能算得上是一件艺术品了,要是实在不行就砸开吧。”
    宁知瞪我一眼:“你怎么好像变傻了?这鲁班锁后面连了机关的,你好好看看。解锁的机会只有三次,如果三次都错,那个机关很可能会永远锁上,再也打不开。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说砸就砸?”
    我重新将那东西捧在了手上,仔细看了许久,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越是看着脑子里就越是有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画面。我看的不真切,但是却能十分清晰地感觉到。
    仿佛有人教过我要如何打开这个鲁班锁,而我是十分清晰地记住了,并且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忘记。
    双手如同不受控制一般,顺着某种肌肉记忆开始扭动那鲁班锁。
    随着轻微的咔哒一声。
    匣子打开了。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匣子,宁知也是满脸震惊:“你是怎么做到的?”
    忽然间,溪流的声音重新出现,那清澈的水流又回到了眼前。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宁知好奇地凑过来看,只见里面是一张羊皮纸,似乎已经有了些年月。
    我俩打开之后,上面写了一些字,像是某个人的生辰八字。宁知皱眉看了许久,忽然眼前一亮,仿佛想起了什么。而我始终都觉得熟悉,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曾经在哪里看到过这些字。
    每每濒临想起来的时候,脑子里九号线突然出现了一层很薄的薄膜,将我的思绪阻挡在了外面,不论如何我都不能再想起来分毫。
    宁知十分肯定地说道:“我曾经一定见过这串生辰八字。而且我可以肯定,这是我通过摸骨得来的。因为这生辰八字都是属于极阴的一种,这样的人向来是不会外露生辰八字的。”
    我不由得皱眉:“为什么你能想的起来,我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把我的记忆挡住了一样。我明明知道少了些什么,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你没有失去任何一样东西。”
    究竟是应该相信我自己的感觉,还是相信现在眼前的一切事实。我开始搞不明白了。如果这一切都只是我中毒留下来的后遗症罢了,那么黄石和这个木匣子,以及梦中的那个老人,我失去的骨头,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间,大脑陷入了一种混乱。
    我扶着头,感觉自己的整个头颅都好像要从里到外彻底炸裂开来一样。宁知看见了我十分痛苦的样子,不由得俯下身来问我:“你还好吧。”
    “你一定能猜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告诉我。”
    他犹豫着看我,我虽然十分痛苦,但是眼神坚定:“我需要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你生命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是现在消失了。而现在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有关于那个人曾经出现在你生命当中过的痕迹,都消失了。就好像你跟那个人没有任何交集。”
    我轻笑:“这怎么可能?”
    “如果是改变了一件过去曾发生过的事情,很可能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而这个改变过去的人,一定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能力。”
    我扶着头摆手:“行了,不说那些没有用的。这个东西你先替我收好,我实在是饿了,先去你家那边蹭一顿饭。”
    宁二叔见到我两回来,显得特别的高兴。一路上有许多人在对我鞠躬道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一个个鞠躬回应。
    期间,有个穿着打扮都很朴素的姑娘,一直低着头,时不时轻轻瞥我一眼。宁知就拿这件事来笑话我:“你看那小姑娘看上你了,要不要考虑一下?”
    “别开我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后来要说的话,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了。分明之前都还记得,可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却说不出来了。
    究竟要说的是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那姑娘似乎低声说了些什么,旁边的一个婆婆估计是耳背听不清,于是很大声地回答她:“成亲?别想了,那小子可不是单身汉嘞。结过亲的人,还怎么跟你结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