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伏进沈若川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沈若川满脸尴尬,想将人推开,可那女人像是狗皮膏药般黏在他身上,他退一步,女人就贴上来一分,一时进退两难,只能无奈地看向自家妹妹。
沈若嫣也不再多话,直接指了身边的两个婆婆,对她们说道:“你们去把她拉开。”
两个婆婆早就看不惯这做作的女子了,撸起袖子大步走了过去,一左一右地拉住她的胳膊,一下将她从沈若川怀里给拉了出来。
“你们做什么!”那女人像是发了疯一般,叫嚣道,“你们谁敢动我,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你们这群奴才担得起这责任吗?”
一时院子里乱做一团。
“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院子里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回头一看,原来是沈大人,身边站在一起下朝回府的陆彦。
发现院子里的混乱,陆彦径直走到沈若嫣身边站定,一言未发,可看向沈若嫣的眼神,让沈若嫣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沈大人也走过来,眼神扫视了众人一圈,最后停在了沈若川的身上,厉声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爹,我……”沈若川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开口。
那女人得知
沈大人的身份,立刻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奴家恳请老爷为小女子做主,要不然,小女子就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
沈大人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和他儿子如出一辙的话,“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女人收敛了一些,仍带着几分哭腔说道:“奴家夏梦,是乐坊的一名乐师。
两个月前沈,公子邀人来我们乐坊玩乐。那日沈公子喝多了,奴家便搀扶着他去休息,想不到刚进房里,他就硬拉着奴家不肯放手,奴家实在没法子只好从了他。
最近几日,奴家整日恶心、犯困,找了大夫一看,才知道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我有了孩子这件事被乐坊的老板知道,他便将我赶了出来。现在奴家无处可去,沈公子又不肯接受我们母子,老爷您可一定要为我们母子主持公道呀。”
说完,她就瘫软在地上,嘤嘤地啜泣了起来。
沈大人怒目一瞪,朝自家儿子看了过去。
沈若川心虚极了,双手不安地拽着衣角,为自己辩解道:“爹,我那日喝醉了,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那时沈大人刚出事,沈若川便试着走动关系,想要把爹爹给救出来。
这求人办事,自然少不了喝酒作乐,那日沈若川便在乐坊喝多了。
第二日醒来,沈若川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了个精光,身旁还躺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女子,吓得他像是小媳妇似的,连忙抱
起自己的衣服,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