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雪莹就看向沈若嫣这边,“这位姑娘,好像就只有你没说了,是不是想不出来呀?”
沈若嫣早就等着她这句话了,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只是在想你刚才吟的那句,诗是好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雪莹认定了沈若嫣就是个胸无点墨的花瓶,竟然还敢挑自己的刺?
沈若嫣单手支着脑袋,问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做这首诗的人好像是前朝余孽吧,今日有那么多位大人在场,雪莹姑娘你特意吟了这首诗,是有何居心?”
雪莹听了,脸色一变。
在青楼里,她长得并非特别漂亮,为了当上头牌,便给自己立下了才女的名号,经常背一些冷僻的诗歌以展示自己的才华。
没想到这首诗还有这段渊源,雪莹立刻吓得不轻,连忙跪在州长身边,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小女子无知,只是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句,就说了出来,全无他意啊。”
州长垂头看了哭得梨花带雨的雪莹一眼,女人趴在自己脚边哭诉的样子,大大激发了他大男人的心态,真想把她拉进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可是今日这首诗要是传出去,被有心之人听到了,肯定会借机参他一本。
比起自己的前途,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刚才还对雪莹疼爱有加的
州长,板起脸来说道:“来人,把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给我拖下去……”
话说到一半,忽然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
“我想起来了,那名诗人虽是前朝余孽,不过后来改过自新,还为我们大宁做了不少贡献,雪莹姑娘可能真的没别的意思吧。”沈若嫣替雪莹解围道。
她本以为雪莹会是贵妃娘娘派来的人,才故意给她使绊子,可见她匍匐在州长面前,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就基本排除了她的嫌疑。
“哈哈,原来是误会一场。”州长听了,脸色立刻和缓下来,拉着雪莹的手直接把人牵到了自己腿上,对着她的脸颊狠狠亲了两口,“雪莹姑娘别哭了,你看你的眼泪把我的心都给哭化了。”
雪莹惊魂未定,对州长的咸猪手自然也就听之任之了。
一场小插曲过后,游戏很快就结束。
有人还惦记着那个赌约,“不是说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从身上取下件物品,那么到底是谁赢了?谁输了?”
雪莹因为刚才那个疏忽,自然成了输家。
大家本想推举州长当赢家,奈何他吟的那首诗太过简单,这种三岁小童都能说出来的句子,最后却赢了他们这一群人,实在说不过去。
最后还是州长主动说:“刚才少阁主的那句……”
说到一半,顿时词穷,他这个酒囊脑袋,实在记不得陆彦刚才说的究竟是哪句,只能嘿嘿一笑蒙混带过,接着说道:“果真是
回味无穷!不如就让我们少阁主来行使这个权力吧。”
面对州长的故意示好,陆彦没什么,倒是雪莹这个被罚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含情脉脉地朝陆彦看过来。
雪莹娇羞地问道:“少阁主大人,您想要奴家身上的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