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山松勾着脑袋,灰溜溜离开。
“我命好苦啊!”
“娘啊,李红兵的事,咱们哪知道,何况姐的事情要是说出去,咱们咋收场。”
“刘三妹,你给老子滚下来。”
骂老李家门风不正,为祸乡里,以前专干土匪勾当。
村民们听得眉头直皱,有心上去帮红兵叔说两句话,马上就被牙尖嘴利的刘三妹给怼了回去。
林山松刚要动身,刘三妹突然拉住儿子的胳膊,望着男人的脸,嘴角露出精明笑容。
烟袋叔、迷糊叔、老亮叔一众村里老人,在李红旗带领下走进小广场。
金子抬起头,目光不满的冲孙莲倩吼了一声。
刘三妹起身拍拍屁故,一副吃定李红兵的模样。
综上所述。
村里人不光指指点点,胆大的还往家里丢狗屎。
林山松可怜巴巴的望着荒郊野岭。
省的污染草沟村空气。
刘三妹。
林山松重重喘口气,脸色难看道。
所以,才有今天发生的一幕。
“老话说的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村里人人当我娘俩是臭狗屎,你倒好,紧贴过来,有啥事直说。”
“娘!”
三人借着夜色,来到停车场角落一辆面包车前。
男人微微一笑。
脾气暴躁的迷糊叔知道刘三妹编排李红兵,气的举起手里锄头,跑上戏台对着人砸下去。
啊呜!
男人愣了下,笑笑点头,不反对也不承认,指着停车场,“我车停在那边,有吃有喝,咱们边吃边聊。”
草沟村现在挣钱挣疯了,李红兵不仅是村长,还掏了一千多万承包草甸,山杏也住进李家,成了李家儿媳妇。
山杏救弟弟差点被烧死,救回来成了残废,刘三妹趁机拿走搬迁款,把山杏遗弃在村里。
王大赖脸色一变,像是被电到一样,连忙后退几步,不敢接话。
“你特娘的谁,来我们村胡说八道,老子抽你了。”
这一打听不要紧,简直喜极而泣。
下一刻。
“你谁啊,跑我们村哭啥?”王大赖皱着眉走到戏台,看着台上哭嚎的邋遢女人。
“两位请留步。”
刘三妹看了眼车里的男人,快速在儿子耳边说道。
就在这时。
“李红兵不仁义,娶了我女儿,就不管我了,我想搬回村里都不成。”
有些对草沟村限时不满的游客,心里暗暗得意,只要把拍的视频发到网上。
刘三妹骂天骂地,骂李红兵,纵然村民心里憋的一肚子火,也只能硬生生憋着。
“你是记者?”刘三妹眉角一挑。
草沟村夜晚,依旧热闹非凡。
“不让进村,老娘就在村口闹,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怕治不服李红兵。”
男人手一缩,把钱装回口袋,“先办事,钱一分不少给你。”
有吃的!
刘三妹和林山松脸色一喜,肚子发出咕咕响声。
有一种病,叫“见不得别人好”
孙莲倩恨恨的举起拳头,愤愤不平说道,“早知道这么坏的人,就该让金子吃了他们。”
食堂吃过晚饭的游客,在村巷悠闲散步,跟村民们聊着家常理短。
“我这也是怕有人看到,其实我对李村长的故事很有兴趣,不知两位能不能仔细讲讲。”
本来宁静祥和夜晚。
“那今晚睡哪?”
“走,车在哪?”刘三妹伸手去拿钱。
这么臭,让我怎么吃。
李红兵把山杏搂进怀里,轻声安慰,对于那两个人的丑恶嘴脸太清楚不过。
刘三妹马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见到草沟村富裕的一面。
“滚,不要让老子在村里看到你。”
骂山杏,不孝顺,有钱了都不愿养老娘和弟弟。
把这个村长弄下台。
林山松眼巴巴望着人群,望着迷糊叔和一众上台的老人,嘴角扯了扯。
见村民陆续露面,游客也越聚越多,刘三妹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想从自己身上找差价。
“请问,你们跟李红兵什么关系?”
“大家伙都看看,草沟村村长李红兵,霸占我闺女,不让我们母女相认,还放老虎咬人,青天大老爷啊,还有有没有王法。”
“娘娘,现在咋办?”
就从疯女人话里脑补出一段画面。
李家宅门,守在门里的二黑听不到动静,撒腿跑回稻场,在李红兵面前呜呜两声。
做梦。
大奎、福胜、老根、铁柱几人,得信刘三妹在村里败坏红兵叔的名声,急匆匆跑进小广场。
“叔,他们人呢?”
自己还不在草沟村,想住几天住几天。
热闹看完,游客们眼中闪烁着八卦。
听到撕心裂肺哭喊,村民和游客一头雾水,朝着声音方向走过去。
自从李红兵和山杏从家里离开后,老头子的骨灰钱被门栓抢走,还白白挨顿揍。
见王大赖不吭声,刘三妹往地上一趟,边打滚边喊道。
男人拉下挡风玻璃上的帘子,拿出一台摄像机,探出头。
当初山杏瘫痪在床,村里人咬着牙缝挤出钱,这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
刘三妹眼睛冒着不甘心,恨恨说道。
“我对李村长有点意见,亲人嘛,吵吵闹闹很正常,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她怎么回来了!
李红旗不挣扎了,直勾勾望着戏台上撒泼的疯女人。
“她她不是我表婶嘛。”李红旗讪讪低下头。
老柿子树下。
母子俩折腾一天,滴水未进。
“天老爷啊,你开开眼,可怜可怜我吧!”
林山松马上抬起头,扯开领口,乌青伤痕清晰可见。
男人满意翘起嘴角。
“下个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