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她的雨林部位越来越膨胀,当积蓄到饱和状态时,骤地,一道慑人心魄的闪电刺破长空,旋即一种不可抑制的释放如同火箭发射瞬间般,升腾起迅速崩离的快乐,以雨林为中心一波波向外散放,倏尔间遍布下身,紧接着全身颤抖,呼吸停顿,她陷入类似微醺时的昏迷!
“蓝京,我到了,我到了……”
她狂喜地紧紧拥抱着他,“比上次更棒,我爱你,蓝京!”
蓝京深深吻她丰满的嘴唇,笑道:“难怪你名字里有‘雨’,水实在太多太多,快把我淹死了。”
解雨欣扑闪着大眼睛道:“上次没这么多吧?”
“我只记得上次两轮。”
“是吗?”她更用力地夹住他腰际,“那就继续吧,三轮也可以……”
真是累死耕田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蓝京算得上饱阅***,在其经历的所有女人当中,解雨欣的大腿最坚实,臀部最浑圆,热带雨林最饱满,这样的结构组成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望而生畏,因为它意味着能够承受更大冲击和压力,也反向有着更强的欲望和需求。
由此看来曾小强不是两地分居产生夫妻感情疏远,而是心里清楚无法满足妻子,那种恐惧和心虚会让男人的自尊荡然无存!
情况有点类似方婉仪的遭遇,宁可放着家中美妻不要,非在外面拈花惹草,根本原因不是花心,力有未逮之下的避战罢了。
因此……
因此蓝京出门前拿起泡了好几天的虎鞭草茶连喝两大口,既是对此前连续征战后体能体力大打折扣,自身实力不济的清醒认识;也是对解雨欣蕴含的身体潜能的充分评估,别的不论,单是那股漩涡般强大吸力和滚烫的热浪,就证明战斗力不在容小姐、方婉仪、黄芊芊之下。
实际上是超过的。
况且解雨欣久旷多年,恐怕除了新婚燕尔一阵热闹后就没有过几次象样的性生活,难怪甫一接触洪水滔天,让蓝京宛若变成“水上漂”。
蓝京未雨绸缪的另一招是让蒲旭看电视,因为解雨欣的呻吟声太大了,缠缠绵绵余音绕梁,特别攀至巅峰时发出的声音销.魂蚀骨,感觉以蒲旭敏锐的听觉就算电视音量再大,也能捕捉得清清楚楚……
一鼓作气连战三轮,随着最后一颗子弹射入解雨欣身体最深处,两人都长长松了口气,轻松舒展地平铺在床上,然后相互亲昵地打量,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现在,是不是可以讨论工作了?”蓝京道。
解雨欣慵懒地说:“不讨论,我都同意……我只想睡觉,一觉睡到自然醒。”
“但你上次清晨匆匆忙忙离开,为什么?”
“我知道自己被你坏了,心慌意乱怕被别人发现,赶紧叫上叶小刀……”
“她睡在哪儿?”
“小刀……”解雨欣想了想,“当时好像坐在对面沙发发呆,黄芊芊睡在地上,我也没敢惊动她。”
“身上穿着衣服?”
“上身没脱,下面盖了条毛毯。”
“在我上床前你听到什么声响?”
蓝京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关系到“窄巷”身份,即谁被他破了**之身。
解雨欣茫然道:“不知道啊,醒来就发现你压在身上脱我的衣服,后来……后来在你怀里睡着了,再醒来你又不见了……”
“噢……”
就是说她既不知道“窄巷”,也不知道“海浪”,谁是**之身仍是个谜。
夕阳余晖透过玻璃窗折射在她的俏脸上,脸颊两抹红晕映衬得象两朵小花,蓝京饶有兴致打量良久道:
“红杏枝头春意闹,形容你此时的样子最恰如其分。”
解雨欣娇嗔地说:“换成红花行不行?我已办理离婚手续,不算红杏出墙。”
“红杏象征着青春、张扬、娇艳,只不过被出墙带偏了。”蓝京笑道。
“是吗?我不信。”她嘟着脸说。
蓝京道:“红杏的初级阶段是青涩、单纯,诗曰‘***方盈野,枝枝绽翠英’;中期是青春娇美,诗曰‘居邻北郭古寺空,杏花两株能白红’;然后是浓烈艳丽,诗曰‘隔江红杏一枝明,似玉佳人俯清沼’;再然后摇曳多姿,‘满园浅深花,照在绿波中’……”
解雨欣笑道:“最后满园***关不住,红杏还是出墙头。”
“再多羁绊与束缚,都限制不住人类追逐快乐的自由。”蓝京深沉地说。
解雨欣咭咭咭地笑,冷不防翻身骑到他身上,双峰紧紧压得他呼吸困难,寒着脸道:
“老实交待跟黄芊芊有没有一腿?不说实话再战两轮,弄得你晚上没力气开会!”
蓝京没想到在床事上还能被女人威胁,但解雨欣的表现已经证明属于兵强马壮、能征善战的骁将,如果再有两个回合,今晚恐怕真要躺在担架上去会议室了。
忙不迭道:“我交待,我交待……腿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