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翟目光带煞的看着白行翟“训完了？”
“你——”白行翟气得捂住胸口“你真是太不可救药！”
“既然训完了，没新的词骂我了，那让我问完我想知道的问题！”
白行翟扶住桌子，没好气“你想问什么？”
白丞安往前两步，双手撑住桌子，跟白行翟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犹如猛兽一般残酷的对视，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我妈去世的那天午，你是她住院以来，第一次来探望是不是？”
白行翟没料到白丞安旧事重提，还是在班时间，尤其……这还是他们争吵过很多次的事情，眼神微微有些不耐烦“你不是早知道，何必还来问我？”
“你那天究竟跟我妈说了什么？让我妈气成那样？她下午突发了心悸，是不是也是你害的？”
白丞安咄咄逼人的目光，让白行翟视线一寸寸的冰冷下去“在你心里，不是早给我盖了杀人犯的帽子？现在问我做什么？签字画押还是判处徒行？”
白丞安一拍桌子“十几年了，你为什么不解释你跟我妈到底说了什么？”
白行翟在白丞安盛怒的目光下，反而冷静下来，扶着心口坐了下来“因为没有解释的必要！”
“好！你可以不说，尽管不要说，我通通会去查出来！但是——”他怒意滔天的俯视白行翟，恨恨道“那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