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丝丝犹有些心悸,担心白丞安,顺势坐在男人腿,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声说“我刚洗澡出来没看见你,找过来了!”
白丞安“嗯”了一声,给乾丝丝擦头发的手变得有些急迫起来,等把乾丝丝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一把抱起小女人,往卧室大踏步而去。 匕匕····蛧·首·发
进了门,迫不及待踹门,将小女人直接丢大床,衣服都来不及脱,便压了去。
这样的热情和急躁,即便是两人初次亲密,也并未有过。
初识白丞安,乾丝丝觉得他毒舌、腹黑、难搞定,可接触的久了,便知他心细、体贴,即便嘴不说,也总是以她的感受优先。
尤其在二人做亲密之事的时候,男人哪怕是第一次,也克制住了生理的冲动,尽可能的带领着乾丝丝先进入状况,而非简单粗暴的占有和索取。
可今晚,白丞安有些反常。
松松垮垮的浴巾被男人直接扯下,没有前戏、没有拥抱、没有亲吻,男人解开裤子拉链,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进入乾丝丝体内。
尚未情动的秘谷,十分干涩,白丞安的强行进入,让两人都疼得同时吸了一口气。